眉。”
我瞟他一眼,很大牌地勾勾手指,說:“愛妃,過來替朕梳頭,朕準了。”
他竭力忍住笑,過來,掐了掐我的臉,寵溺地說:“你呀。”然後專注地為我梳理青絲,用一支桃木的髮釵將青絲綰成垂雲髻,鬆鬆的,卻自有一種柔美,我略顯英氣的臉型瞬間呈現了婀娜柔和。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他也著我,笑得天真。然後他抬起我的臉,仔細端詳,開啟梳妝盒,拿起眉筆,寥寥幾筆。便笑道:“蓮兒,成了。”
我再次端詳子中,不得不承認夏月凌這廝的審美能力太強眉技術超讚。鏡中的我,眉毛微勾,長眉入鬢,更襯托出我笑如彎月的眼睛的柔美,再加之先前的垂雲髻造型竟將我以前身上那種不羈的英氣瞬間隱藏。
只幾筆,就讓有了女兒家柔媚的神情與氣質。我訝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他站在我身後笑,輕聲說:“蓮兒真美。”
我甚是喜歡,但聽他這話,卻假意垮了臉,沒好氣地說:“原來你喜歡溫溫柔柔的樣打扮我,是在抗議嗎?”
他倒真是了。忙抱住我。委屈地說:“我沒那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打扮更適合你。蓮兒。可別想多了。月凌喜歡地是蓮兒論蓮兒做何種打扮。無論蓮兒什麼樣子。月凌都喜歡。”
他一臉嚴肅地。就差沒有賭咒發誓了。我看著這樣地夏月凌。心裡一暖。看這樣子。他真地緊張我。
“傻瓜。沒怪你。”我站起身。開啟箱子。挑了柔美地粉色春衫、碧綠套裙兀自穿上。然後對他笑道:“我這套如何?”
他驚訝地看著我:“這套與你地妝容渾然天成。”
我一笑。故意忽視他眼中地惑。盈盈一拜說:“曉蓮多謝夫君誇獎。”邊說邊往外面走。看著春色尚好。又是日光明媚。便吟誦道:“如此良辰美景春和景明。最好就是牽個帥哥。手一甩一甩地去逛街。”
夏月凌三兩步竄出來。摟住我地腰說:“原來蓮兒如此在乎月凌。”
他怎麼又突然說這種話了?我惡寒叢生,看著一臉得意的他惑地問:“夏先生,此話怎講?”
他無比得意地笑道:“蓮兒打扮一下,竟是如此風華絕代。然,蓮兒平時打扮如同男子,儘量掩飾光華必是為了為夫考慮,免得招蜂引蝶。所以兒,你對月凌真好。”
我滿頭黑線夏月凌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這種牽強的道理,他都能講出來。我聳聳肩示惡寒叢生。
他卻將我抱起,御風而行,在我耳邊,輕聲說:“蓮兒,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認你對為夫的好。為夫知道的。”
這人的論調簡直讓我受不了。我近乎央求地說:“夏大爺,我對你非常好,求求你別再說了,行麼?我肚子餓死了。”
“好。不說,藏在心裡。”他笑得華麗麗。此刻,我哭笑不得,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打劫的劫匪,最後沒有打劫成功,居然哭爹喊娘地將自己的銀子給了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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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無處不飛花。春日尤甚,城內綠化面積之大,是天商其餘各大城市無法比擬的,也是現代人無法想象的。可以說整個春城城市便是一片森林。而人們則是在林家往來穿梭。
四月春城,櫻花已謝,桃花正豔麗,梨花粉白。風一來,飄飄滿城。
夏月凌在飛花裡按落御風訣,落在春城北市,牽著我逛了逛,找了家小飯館,要了兩菜一湯。等飯菜的當口,便聽得店裡幾人在議論蘇澈與蓮月的大婚。
其中一個年輕書生敲敲摺扇,待眾人鴉雀無聲,他便壓低聲音問:“你們可知,當今皇上要娶之皇后乃妖精,真正花神已經被害了?”
聽的眾人臉色大變,其中一人嚇得渾身發抖,語無倫次地說:“陳秀才……,你這是要株連九族的。我們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