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敬莛不說些什麼,只是很自然的經過思菊身邊,沿著湖岸走著,“思菊姑娘,你應該會彈琴吧。”走上十幾步,又是一座亭子在湖邊靜靜立住,亭中的石桌上,擺放著一把樣式古樸的古琴。
思菊有些悶悶的點頭,“會是會。但若公子想要聽琴,不凡去找思蘭姐姐。”
搖搖頭,轉身看向思菊,周敬莛又是笑開,“小王便是想聽姑娘彈奏。不知姑娘可否願意?”
點了點頭,思菊只能默默向琴邊走去。
一音,一滴。似水珠,清脆,且有一種纏綿的感覺。
閉眼傾聽,眉,卻是不禁慢慢皺起。
不對!不是這種感覺!她並不是那晚彈琴的人。雖說曲子不是一個曲子,雖說同樣是有種纏綿的感覺。卻沒有那晚琴音中那種哀怨又帶著豪邁,悲傷卻又有著大氣的悠然。
音落。思菊抬起頭,看著周敬莛沉思的樣子,心裡不禁一痛。那種曖昧的感覺,彷彿在一瞬間被人撕做了千片。
思菊離去之後,周敬莛又在亭中呆了一會兒。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還有一種不協調的風聲。
“周夷,你來了。”周敬莛沒有回頭,只是冷冷說道。
又是一陣撲閃之後,鸚鵡落在了周敬莛的肩頭,接著,傳來了男子細膩的聲音,“二爺,那位姑娘帶來的另外三位姑娘,正在調查你呢。”
周敬莛回過頭,唇邊再沒有了笑容,眼角幾分的冷漠,靜靜看著那個叫做周夷的男子,“調查我?這倒是有趣。本王倒想看看她們能調查出些什麼來。”
周夷有些不解,“二爺,你不怕那位姑娘對你不利嗎?我這幾天試著去查過她們的底細,但只知道她們是從前年二月起,突然出現在君子山莊的。後來,才有了秦淮。而據秦淮那塊地原來的主人雷老闆說,她自稱是自幼住在山中,極少出門。可是……”
周敬莛冷笑一聲,打斷了周夷的話,“你在擔心什麼?她們是誰,對本王而言,有那麼重要嗎?”
周夷不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待在周敬莛的身後。
善王
善哉李子小篆字,王事紛紛無暇日。
雪,下了好幾日。整個西院都被掩在了雪中。
趴在窗邊,君宛清忍不住嘆了口氣,又將身上的棉衣裹緊了一些。
“主子,你不是難受嗎!怎麼還在這吹風呢!”走進屋,思梅有些不滿的看著君宛清。
弱弱的看著思梅,君宛清小聲呢喃著,“可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雪呢。”
“不行,進去休息。”思梅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扶起君宛清,儘管她還是有些念念不捨的看著窗外的雪,卻還是由著思梅將她扶進裡屋。
門外,思菊和思蘭忍不住笑起。雖說她們和君宛清的關係是主僕,但卻實與姐妹無異。而思梅,正是她們幾人中的大姐姐。
雪花,瞧瞧落在了手臂上。思菊用手接起,雪便化為了一縷清水,順著手向下滑去。現在,是冬天呢……
“怎麼了?”見思菊有些憂傷的樣子,思蘭忍不住問道。
盯著那滴水,直至它溶到了地上的雪中。思菊才抬起頭看向了思蘭,疑惑道,“思蘭,你說現在有可能有菊花嗎?”若是沒有,她那日在湖邊看到的又是什麼?
有些詫異的看著思菊,思蘭用手背觸碰她的額頭,故作擔憂的說道,“沒發燒啊。怎麼會說這樣的胡話呢……”
思菊無奈一笑,拉著思蘭走進屋子。心中,卻是頓時開朗了許多。無解,或許便是最好的解。
才進屋,便看見思梅一臉擔憂的從裡屋走出。思蘭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嗎?”
見是思蘭和思菊,思梅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