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量,王爺們有王爺們的顧慮和擔心,皇上有皇上的無可奈何!做臣子的只能是尊重君王的選擇,至於林海海,他心中是敬重和愛惜的,也憐惜她對皇上的情重,只是她的身份終究是六王妃,是皇上的弟妹,他們硬要在一起,不僅僅只是個笑話而已。
“林大夫身體不適嗎?”羅礦元關切地問。
“沒事,只是早上吃壞了肚子,現在有些許噁心。”林海海蹙眉,身為一名醫生,她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生了什麼事,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現在的她,太多事情要做了!
“那我命人送你回去休息吧!”羅礦元就要開口叫人。
“不勞大人費心,我還要出診一趟,白木楊已經招供,他們囤積藥材的目的是要激化朝廷和百姓間的矛盾,藥材已經被他們銷燬,我著他寫一份和藥農聯絡的方式,著各州各縣的大小官員派人和他們接洽,爭取從他們手上拿藥材。先度過燃眉之急,再慢慢想法子吧,記住,加大力度打擊非法買賣藥材的行為!”林海海疲憊地說,目前已經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是見一步走一步吧!
“我馬上去辦,你也不要太勞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羅礦元看著她慘白的面容說。
“知道了,我今天事不多,傍晚時分就能回,我走了!”林海海暖暖地笑了。
“去吧,忘塵,好生照顧著!”他其實是見過忘塵的,只是忘塵現在打扮已經不同以往,一身勁裝,簡單利落,沒有了宮裝女子華麗貴氣,他也想不起來這原來就是當日的莊妃。
忘塵微微頷,在林海海身後一臉的深思。
火地趕往北苑,小菊早在門口等候,林海海示意忘塵在門口守著,自己進去了。剛剛在牢內出現的幾個冤魂此時都聚集在林豫觀的房間,而林豫觀則在一旁安慰著哭泣的飄雪。今日這場戲,全靠林豫觀在黃泉遊蕩時,結識了這群冤魂,知道他們乃白木楊所害,所以當林海海求她裝神弄鬼嚇唬白木楊的時候,她便立刻想起這幾個昔日鬼友,想不到正中白木楊地死穴,如此快的招供是林海海所沒料到的。讀醫的時候,輔修過心理學,知道白木楊並無虛言,因為一個人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地看向左邊,就算你是多高明的說謊者,都不能避免這個反應。
林海海問飄雪:“白木楊是如何毒害你?”
飄雪嚶嚶哭泣一會,才開口說:“小女子和父親乃姑蘇人士,那年,白木楊和一個同窗名叫黃文勝的學子一起赴京趕考,路過我家門口時,白木楊因為感染了風寒而病倒在路上,正巧我開啟大門,看到了這一幕,家父是名大夫,於是便命家丁把他和那位黃文勝一起請到了家裡。他們在我家裡住了幾天,我和白木楊互生情愫,在他臨別上京時,我們私定了終身。幾個月後,從京城來了幾個人,說是白大人派來的,接我上京完婚。我那時還不知道白大人是誰,後來解釋清楚了才知道是他,來人說,白木楊中了狀元,如今不忘當日的約定,來接我上京做狀元夫人。父親當時是極力反對的,他說從他眼神中看出他乃一個心術不正之人,然而我執意要嫁,父親也無可奈何,只得為我籌備了嫁妝,準我上京。”飄雪說到這裡,便又哭起來了,林豫觀安慰著她,歇了一會,她停止哭泣,說:“誰知道我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我糊里糊塗地被人帶到狀元府,見到了白木楊,當晚便要完婚,我自然認為是操之過急的,但是也順從他的意願。誰知道在新房中,我看到的新郎並不是他,而是同他一起趕考的黃文勝,黃文勝告訴我,原來中了狀元的不是他,而是黃文勝,黃文勝當日在姑蘇時便對我一見鍾情,但是我卻和白木楊私定了終身。白木楊得知黃文勝的心事後,便說可以把我讓給他,請黃文勝向丞相大人保舉一個官位。就這樣,我成了交易的貨品。在新婚之夜,我被他強要了清白之身,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