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一嘆,龍舌這一味藥引,據說五十年才開一次花,價值連城,十分罕見啊。
“本王定當會竭盡全力尋找。”
“本宮也會幫父皇尋找的。”赫連子煜也從裡間走出來,接茬說道。
“那下官就先去煎藥了。皇上的毒現在暫時還可以被剋制住,但若是時間久了,恐怕就積重難返了。”太醫囉嗦了幾句,遠遠地繞過跪在殿前中央的寧洛歌,離開了。
而赫連子謙和赫連子煜的眼神則都落在了不遠處正低頭思考的寧洛歌身上。
恰在這時,皇上身邊的順公公走了過來,他給二人行禮,道,“皇上醒了,請二位殿下進去。”
二人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當兩個人再出來的時候,看著寧洛歌的眼神明顯帶著憂慮。
順公公十分有眼力見,他看了眼兩位殿下,又看了眼外面跪著的人,自作主張地走了出去,在寧洛歌身邊停下,躬身,語氣恭敬地說,“寧公子?”
“嗯?”寧洛歌被他叫回了思緒,有些迷茫地仰頭看他。
“皇上剛才下令了,讓太子殿下主審此案。您要被先關進天牢。”
“太子負責此案?”寧洛歌重複道。
“是的。”順公公點點頭。
“哦,好。”寧洛歌擰著眉頭應道。餘光則看見赫連子謙和赫連子煜都向著她走了過來。
看見赫連子謙的那一刻,寧洛歌心裡有些委屈,但鑑於還有別人在場,她不好發作,只能別過視線。
“我相信你。”先開口地倒是赫連子煜,他飛快地說完,在對上寧洛歌看過來的視線時溫和地一笑,倒很是真誠。
寧洛歌面無表情地開口,“那就勞煩殿下費心了。”
說罷就沒了下音兒。赫連子煜見她不搭理自己了,神色有些尷尬,見赫連子謙盯著她她卻不看他,心中感覺也怪怪的。
只是隨後,赫連子謙的舉動便讓他瞪大了眼睛。
“你……你這是做什麼?”眼看著赫連子謙掀袍屈膝,乾脆地跪了下來,他便十分地驚訝。
寧洛歌也是一驚,看見跪在自己身旁的赫連子謙,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神色焦急,“喂!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父皇讓你在這跪著,我便陪你在這跪著,此事不歸我負責,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一番實實在在的話說完,赫連子謙便不再多言。只是安安靜靜地跪著,卻讓寧洛歌紅了眼眶。
她知道,他是相信她的,他用行動告訴她,他相信她。
有了他的相信,寧洛歌竟然笑了,笑容在陽光下異常璀璨,閃得一旁的赫連子煜睜不開眼,更是讓他在今後的歲月裡久久都不能夠忘記。
赫連子謙一直陪著寧洛歌從晌午跪到了晚上,從白天跪到了黑夜,直到皇上再次醒過來,他們兩個人才被命令站起來。
只是赫連子謙是被遣送回了謙王府,而寧洛歌則是去了天牢裡。
後半夜,她清醒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