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嗎?”
挺聰明的,看得出她不高興。金玫瑰提醒沫兒,“我有很多女伴,你不能太貪心。”
“她們……都和你……上過床?”她小心翼翼的問。
金玫瑰笑她的天真。“夜蠍情狂要的是一夜歡愛,你當她們來比賽喝牛奶嗎。”
“可是……”沫兒委屈地扁扁嘴。“她們有我好嗎?”
“小甜餅呀小甜餅,餅乾只能拿來當點心,你不懂人得吃五穀雜糧才活得去。”她不在乎對誰殘忍。
任性便是她的第二個名字。
沫兒心傲地挺起上圍,堅決的宜告,“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
“我,不喜歡永遠。”
“為……為什麼?”她真的想哭。
“女人是善變的生物,永遠可是女人的天敵喔!”金攻瑰故意捏痛她柔嫩的臉頰。
“嗯,金姐,疼。”沫兒撤嬌的望著她。
“對嘛!我疼你。”她輕齧沫兒的耳垂表示疼愛。
她沒有罪惡感,玩弄女人是她的劣根性,縱使曾有女人為她自殺過,良心這玩意從不曾抬頭過,她是壞到骨子裡。
只是遊戲也有終止的一天,她開始討厭起牽絆。
“金姐,人家……要……”
“小娟,你忘了敲門。”
小娟眼紅的推開沫兒,以佔有者的姿態抱住金玫瑰的腰。“你是我的,誰都不許搶。”
一絲不掛的沫兒被推倒在地,手臂被掛勾劃了一下,滴落的紅豔染深了播褐色木板,她以十分不雅的姿勢大張著腳。
爭風吃醋的劇碼看多了,金玫瑰早就麻木,她知道自己的美麗是怎樣的禍水,不害害人太對不起天生的美貌。
強者出頭,弱者敗陣。
但她對醉生夢死的生活真的倦了,她並不屬於任何人的。
她是金玫瑰,一朵帶刺的不朽玫瑰。
“夠了,小娟,你太放肆了。”
一句不輕不重的笛告叫小娟妒意橫生,用怨恨的眼光射向手臂受傷的沫兒。
“還不夠,她憑什麼獲得你的喜愛?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
沫兒不甘示弱地帶傷叫囂,“我比你年輕、漂亮,金姐要我不要你。”
“你好大的膽子,我和玫瑰姐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當書呆子呢!”小娟一手圈著金玫瑰,一手如茶壺似的直指著沫兒。
“書呆子又怎樣,剛剛和金姐上床的人是我不是你。”沫兒很得意地說著,忘了傷口的痛。
“你……你這個爛芭樂,我撕了你。”
一時氣不過的小娟像頭牛一樣橫衝直撞,和一般被情人的情人挑釁惹起的戰火無異,她不顧形象地抓起沫兒的頭髮又扯又喊。
而沫兒個子雖小,發起狠來倒是六親不認,她反擊回去,一副拼命女將的模樣,十指尖細地往小娟臉頰猛抓。
貓打架大概就是這模樣。
兩女為了爭奪金玫瑰一時的寵幸大打出手,而當事人卻像是無聊的過客修起指甲,等著她們分出勝負,突地,暗處的人影吸引了她的視線。
若不是看到那張今她氣憤的調侃臉孔,兩人就算打到出人命,她也不會吭聲。
“統統給我滾出去,你們當夜蠍情狂是女子摔角場呀!”還笑!這個死女人。她暗斥著那個躲在暗處的人。
“金姐。”
“玫瑰姐。”
沫比和小娟狼狽不堪的望著她,她們互在對方身上留下不少戰績,發散如乞婦。
“你們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沫兒,把衣服穿上離開。”
小娟以為自己是寵兒,得意揚揚地仰起下巴。
“聽到沒?玫瑰姐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