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對接的這個戰者他也要考慮自己的性命,他也會要求他上面的人立下魂誓,除非……除非他是一名死忠的‘死士’,可是僅僅為了噁心一下人,就要犧牲一名自己的死士,這個代價未免有點兒大吧?”
何星馬上說道:“那這麼說跟那些舞娘定下魂誓的戰者手下應該還有參與在這件事裡的普通人了,我們只要……”
鄭晴打斷了她:“沒用了!流雲坊每天人來人往太多了,而現在流雲坊上下都死了,根本不可能查出來是誰參與其中的。現在只有等玫姐把那些舞娘的家人抓回來一兩個,從他們那裡打聽一下是誰護送他們離開的,看看會有什麼線索。”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屋外雪已經下得大了。何星取出瑟來,鄭暻調琴,鄭晴思念趙琪,唱了一曲:
又見六處飄,歲末風搖。待來年晴處、解梅消。漫卷珠簾,思君何日歸來早?
柔情沒萊蒿,唯餘同袍。刀光浸羶血、醉花雕。爆竹聲中,幾家歡喜、幾家羅帳、幾家飄零、幾家雲端萬里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