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提出了條件。為啥不直接要錢呢?這就是經驗了。
阿靜背後那些人的能量非常大,但資金卻不是很充裕,從來都是用特權做為交換條件,基本沒有用金錢解決問題的習慣。
“不可能,這件事要做得完全像流民之間的矛盾,半點不能摻雜聯盟的痕跡,你們不能有任何明顯超出流民範疇的特權。”阿靜想都沒想就把這個條件給否定了,態度之堅決,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阿靜,雖然我們不想死,可也不想提著腦袋免費幫別人背黑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是沒有任何好處,我根本無法說服手下的兄弟們賣命。”
蔣松亭也不示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把話直接挑明瞭,沒有好處的事情堅決不幹,非要逼著幹也不會幹好。
“哼,這些年你們到底撈了多少好處,還用我來一筆筆算嗎?津門港的印度、越南商人,現在還等著你們送去的藥品呢!蔣總,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件事不能和聯盟扯上半點關係,希望你能深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至於說你們利用自己的渠道販賣了什麼違禁商品,只要不被抓住沒人會關心。另外我還可以介紹兩位東方製藥廠的負責人給你認識,你們之間應該會有很多話可以聊。”
面對蔣松亭包含破釜沉舟的要挾,徐靜還是坦然自若,沒有半點猶豫的給予了反擊。但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從揭露變成了暗有所指。
“……上次內務部把我們的槍支彈藥都搜走了,疆省新移民可比這裡的流民彪悍的多,兩手空空過去,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看到我們的屍體。”
蔣松亭聽懂了,那兩名東方製藥廠的負責人應該會售賣給自己一些藥品,數量比之前和科研人員私下交易的多。有了這些緊俏貨就可以繼續和東南亞商人交換槍支彈藥,只要有本事帶進來依舊是筆好買賣。
但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阿靜的條件,這些人比奸商的心腸還黑,用得上你的時候出手很大方,用不上了馬上一腳踢開。趁著現在自己還值點錢,必須多要點好處。
“蔣總,您太健忘了,東郊的小倉庫裡不是還存著一批槍支彈藥呢,現在正好拿出來用用,省得時間長了生鏽。另外你們是去挑撥新移民關係的,不是去稱王稱霸,最好別把自己陷進去!
就這樣,晚上我會把你們的新身份證送來,最遲後天就要離開這裡。能不能拿到正式居民身份就看這一次了,千萬不要讓我不好交差!”
可惜阿靜根本就不打算再裝糊塗了,蔣松亭一夥人這些年到底幹了什麼勾當、藏了多少細軟、具體地點,早就已經查清楚了。流民團夥畢竟是由普通人組成的,禁不住專業部門的全力調查。
阿靜走了,像來的時候一樣毫無聲息的走了,留下蔣松亭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面雙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臉色煞白。
東郊的小倉庫是他們這夥人最後的依仗,一旦發覺大事不妙馬上就可以從那裡得到錢財、武器彈藥和各種補給。有了這些東西,坐船到東南亞找個小型倖存者團體也能立足。
誰承想後路已經被堵死了,之前沒有來抄家只是為了現在好見面,如果自己真要動用那個倉庫,前腳進去,後腳就會被打成篩子,根本不會有抓捕和審判。內務部和阿靜她們比起來,反倒顯得很善良公正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