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暫時放鬆了,時間還早,不妨多等幾分鐘看看情況再說。
在沉默中,張翼突然站了起來。
張翼臉上雖然仍掛有悲傷的神色但情緒已經恢復正常。
眾人以為她難得有話要發表,紛紛看向她。
“我……我去上個廁所。”張翼說。
“哦,好。”呂朝露笑了一下。
衛生間連著客廳,而且沒有門。雖然沙發的位置看不到衛生間裡的光景,但聲音卻能聽得很清楚。
為了緩解尷尬,大家開始重新討論線索。
呂朝露問:“為什麼我的血可以使牆上的數字變化而你們的不能?”
“抽血的時候你指定我第一個抽是因為知道我的血有作用嗎?”
賀自遠點頭:“本來只是一個猜測,看來我應該猜對了。”
“什麼猜測?”
“你們知道……五行嗎?”
“五行?”眾人驚訝:“你是說,金木水火土?”
他這麼一說大多數人也都反應過來了,賀自遠略微沉思,然後徐徐道來。
“夏炎是火,炎!”
“他身體被火焚燒,桌子上的道具裡有火摺子,用火摺子存住他身上的火星後牆上的數字就變了。”
“於是我想到了五行。”他看向呂朝露。
“我的名字叫呂朝露,朝露,水?露水?”呂朝露立馬反應了過來,驚訝道:“所以說……我是水?”
“我是這麼猜測的。”
賀自遠半開玩笑道:“水,口水,血水。我猜的是血水,沒準你吐口痰也可以。”
“那金醫生就是金,疏桐就是木咯?”呂朝露繼續推理,她感覺自己此刻像福爾摩斯。
“那土,土就是農民大伯!”
“大伯叫王春發對吧!”
農民工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沒錯沒錯,俺是農民,一輩子和土地打交道,土該是我。”
確實是這個道理。雖然呂朝露猜測的是由於農民大伯的名字叫春發,春發春發,植物在土壤上生根發芽。
但不得不說,大伯的推測更加合理。
“金醫生和大伯抽血都沒有用。”
“所以,要找到我們身上各自屬性的東西,數字才能變化。”呂朝露拍了下手掌。
“木?”黃疏桐思忖著:“這是我的屬性嗎?”
突然她餘光瞥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廚房裡鑽了出來。
老鼠,是隻老鼠。乍一看還挺大隻。
老鼠在廚房門口,上肢離地,用下肢站立了一會,老鼠抬仰頭脖子嗅房間裡的氣味。
事先已經知道過這屋子裡進了老鼠,黃疏桐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她親眼看到。
她定睛一看。
不對,這老鼠不正常。不,這不是老鼠。
黃疏桐驚訝得叫出聲來。
老鼠似乎察覺到了黃疏桐的目光,用前肢洗了洗鼻子,然後快速的逃竄進了臥室裡。
“老鼠,有老鼠!”黃疏桐驚叫:“跑……跑走了。”
眾人疑惑的看向她,呂朝露不解:“你也怕老鼠?”
“這老鼠沒有毛!”她急著解釋:“長著花紋和鱗片,我視力很好,相信我!”
“無毛豚鼠?”
“無毛豚鼠長鱗片嗎?”
“應該是沒洗澡結的痂吧!”
眾人半開玩笑的討論。
“不是。”她急得快說不出話來:“這老鼠好像長著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