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還是在肉疼自己的鑽石手鍊給了仇人,那可是足夠孤兒院裡吃上幾個月的價值啊!
安修元眯著眼不動聲色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過月餘沒見而已,顧長歌對他的態度不但沒有熱絡,反而讓他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就像是他們間好不容意在一個劇組裡培養起來的關係一瞬間回到解放前,因為顧長歌對他的微笑太過於完美,那帶著尊敬的微笑的背後是淡漠的距離。
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那是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目光不著痕跡的將顧長歌從頭掃到尾,這人真是越來越耀眼了,展放著自己的光華讓人想忽視都難,在國外的時候他就總是忍不住在腦海裡浮現她的身影,日忙夜也忙就是為了早點回國,就怕一個錯過就會一輩子的錯過。
“最近過的好嗎?聽說演唱會很成功,很遺憾沒能看到,遲來的恭喜,長歌應該不會介意吧!”安修元隨從旁邊取到一杯香檳遞給顧長歌,低頭語帶笑意的道。
“怎麼會介意,元哥你那麼忙,我這點小事還能得到你的關注已經很讓我受寵若驚了!”
微笑著碰杯,顧長歌讓自己儘量忽視四周笑的曖昧的視線,心裡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已經這樣了,反倒沒有了一開始的拘束,眼光餘角描到阿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阿九見她望過去,不動聲色的晃了一下手中像記憶體卡一樣的東西,顧長歌心裡瞭然微微點頭,便將視線調了回來。
“客氣、生份了不是,小歌兒也算是我的小師妹呢,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的事情關注不是應該的嗎?難道說長歌你是想要否認嗎?”
安修元一副哀怨的表情西子棒心狀,讓顧長歌忍俊不住,輕笑出聲,“是呢,是朋友,我可沒有要否認的意思,元哥,你決對的想多了。”
“是嗎……?”但原是我多想了吧。
安修元微笑,語氣裡著不確定,越往後說越來越輕讓人難以分辯。
“元哥,你說什麼?”
“沒什麼,聽說,你請的嘉賓是秦素?呵呵,是因為他所以才會拒絕我的嗎?”安修元笑的爽朗,可是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很早就想要問的問題。
秦素的大名,身處樂壇的安修元自然是有所耳聞,不但是有所耳聞,應該說是如雷貫耳才是。
那樣的一個人,連他都不敢說一定能夠邀請到對方為自己做曲,顧長歌是怎麼做到的呢……
他會有此疑問自然不是因為眼氣顧長歌,而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原因,必竟秦素如此的才華,又是那樣的身男,而且性別為男,讓他不多想都不可能。
他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的時候,這個精靈一樣的女子就已經被別人搶走了,為此而優心的安修元跟本就沒有想到,早在很久以前,他便已經被人搶了先,早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顧長歌眨眨眼,沒想到安修元也會提出這個問題,一時間還真不好回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運的讓秦素青睞有加,就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別人的問題,難道直說自己的嗓子天籟之音秦素一聽便相中了嗎?有誰會相信!大言不慚來形容她還差不多。
“呵呵……”正當她想著怎麼糊弄過去的時候,一旁呂思曼終於隱忍不住了,靈活的身體那麼一扭一擠便穿插在了他們兩人之間正好把他們擱開。
“元哥跟長歌在說什麼呢,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聽上一聽?”
安修元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忍不住向後退一步離開呂思曼的氣息範圍,反之顧長歌卻是輕笑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呂思曼的有幾乎陰的能滴出水來,不過瞬間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唇間掛著微笑,招乎服務員過來將顧長歌與安修元手中還餘下很多的杯子放到服務員的拖盤中,而後將另外兩滿杯香檳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