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朱大人出事之前,朱少爺就離開京城了,說要去西域辦貨。”
恐怕說去西域是假,他現在明面上是商人,暗地裡卻是宇文的心腹,估計手裡的那些產業也都是宇文的,還不知道去幫宇文辦什麼勾當呢。
姜鈺道:“這時候離開了也好,免得被朱家人纏住。”
姜鈺現在對朱泓是不擔心的,他早已不是當年能由朱大夫人任意揉捏的庶子了,他現在跟了宇文,宇文也會保住他,姜鈺覺得這樣也挺好。
谷莠又道:“朱大人的案子咱們家老爺也牽連其中,只是犯的事大概沒有朱大人的大,但也被官降了一級,如今成禮部侍郎,原來的禮部侍郎升任了禮部尚書。”
姜鈺罵道:“活該!”
他和朱馬守都是活該,兩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宇文還是太手下留情了,怎麼不把姜昆的官也給撤了。
“還有大小姐成王妃殿下,最近天天往宮裡來,明說是進宮給咱們老爺求情,但我看她啊,根本是打別的主意。”說著臉上帶了輕嘲,還有幾分不滿,道:“每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都不知道想勾引誰呢。皇后也不知道什麼毛病,被成王妃一鬨,如今跟她倒是像好成穿一條褲子一樣。”
姜的心思那是昭然若揭,都不怕人知道的。就是宇文,估計對這位皇嫂沒有興趣。
姜鈺道:“不說他們了,朝中的事情不大關我們的事,知道個一二不會兩眼蒙瞎就好了,不用瞭解得太詳細。”然後問:“最近後宮就沒有發生什麼關於我的事情?太澹神宮那裡怎麼樣,臨淵現在在幹些什麼?”
谷莠為難道:“臨淵法師這個人將太澹神宮圍得死死的,外面的人很難進去打聽到什麼事。不過我看臨淵法師最近也沒幹什麼,後宮對他這個人也都好奇得很,太后等人時常將他召過去講道,他現在忙著四處去給人講道呢。”
姜鈺心道,這樣最好,在她挖通地道之前,最好那臭道士不要花什麼心思在她身上做什麼么蛾子,讓太后這些人一個一個纏死他。
姜鈺抬起頭來,看著谷莠。
十八歲的姑娘,正是長得水靈靈的時候。加上谷莠長得本來就比一般的宮女要明麗,一雙明眸抬起來看人的時候,彷彿能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腰肢嫋娜,如細風扶柳,其實真的是個好姑娘啊。
姜鈺突然靈光乍現,腦子裡生出了個好主意。
於是邪惡的笑哼哼的拉著谷莠的手,問她道:“谷莠,你見過那個臨淵法師嗎?”
谷莠一看到她這種笑就發毛,每次她這樣笑的時候肯定就是讓她幫她去幹壞事,於是微微躲開她道:“姐姐,你還是好好說話吧,不要這樣笑。”
姜鈺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谷莠道:“自然是見過的,那位臨淵法師倒是風采斐然,如今後宮好些宮女都喜歡往太澹神宮湊呢,就想看一眼臨淵法師。”
姜鈺笑問道:“那你呢。”說著比劃了一下,又道:“你心裡會不會也跟她們一樣,見了他就春心蕩漾?”
谷莠抬了抬下巴,一副我跟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的語氣,哼道:“我豈會跟他們一樣俗氣,見著個漂亮的男人就找不著北了。”
姜鈺拍了拍谷莠的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跟她們自然是不一樣的。”但又道:“不過我現在有個好主意,既可以救得了我的性命,又可以解決了你的終身大事,你要不要聽一聽?”
谷莠轉頭訝異的看著她,但接著目光又十分懷疑,只覺得她想出來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主意。
果然接著就聽到姜鈺道:“皇上找了臨淵法師來,肯定是想讓她做法收了我的。這樣,你就去勾引臨淵,壞了他的道行,讓他幹不成這件事。臨淵這種道士,長到現在肯定還沒碰過女人,你就生撲上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