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昌盛在婁小娥家一直待到了晚八點半左右。
吃晚飯的時候也就五六點鐘,許大茂醉倒是在七點鐘左右。
也就是說,江昌盛和婁小娥一訴衷情的時間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
這個點院裡多數在軋鋼廠班的工人正好要下班回家了。
再加今天自己買了縫紉機,傻柱和易中海他們肯定要找自己看看縫紉機,所以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恐怕會生變故。
身為情聖的江昌盛,在時間法則這方面有著極高的警惕性。
八點四十左右,江昌盛幫著婁小娥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許大茂背了床,然後和婁小娥抱了抱就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婁小娥把剩下的那大半瓶茅臺酒給了江昌盛。
人逢床事精神爽。
這話一點沒錯。
江昌盛出來以後,身子骨輕飄飄的,走路就跟踏在雲朵似的。
回到自己家裡,還沒來得及打水洗腳,果不其然,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江昌盛,跟屋裡幹什麼呢,趕緊開門。”
江昌盛一聽門外的叫喊聲,就知道是傻柱。
江昌盛隨即開啟了房門。
和傻柱一道的還有易中海,劉海中以及閻埠貴。
這幾個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一起過來了。
“新買的縫紉機呢,跟哪兒呢?讓我好好瞧瞧。”
傻柱一點不客氣的直接闖進了屋子,他之所以這麼囂張,無非是因為江昌盛購買這臺縫紉機的錢是朝他借的。
“就跟牆角邊放著呢,你急個什麼勁,我買一臺縫紉機,整的比你自己買了還要激動。”
江昌盛伸手朝牆角邊指了指,隨後傻柱以及易中海他們全都一股腦兒地把目光放在了牆角邊的那臺縫紉機。
幾個人左看看又看看,不過他們也都是糙老爺們,他們哪裡懂得使縫紉機。
易中海先開口說道:
“這個牌子的縫紉機,我在徐書記家見過,徐書記家那臺縫紉機好像也是今年剛買的。”
劉海中點頭道:
“沒錯,我也見過,好像是叫什麼海羅牌,是從國外引進技術過來,聯合生產的。”
閻埠貴笑了笑道:
“據我所知,這種牌子的縫紉機,是時下商店裡面最好的一款縫紉機,要不說昌盛有能耐呢,這種牌子的縫紉機,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到手的。”
幾人說話間,傻柱已經坐在了縫紉機前,然後左扳扳,右弄弄,整的像是要嘗試一下。
這時眼疾手快的江昌盛急忙走過來,一腳踢在傻柱屁股。
“滾開,你特麼會用縫紉機嗎?你這麼瞎整,萬一給整壞了怎麼辦?”
傻柱被江昌盛這麼突然的一腳,踢的面色惱怒,畢竟別說在這個院裡了,就算是在整個軋鋼廠,也沒人敢像江昌盛這樣,直接對自己拳打腳踢的啊。
“不就一臺破縫紉機嗎?我說江昌盛,你至於嗎?”
江昌盛沒說話,易中海嚴肅的朝傻柱道:
“柱子,人家昌盛說得對,這縫紉機你又沒用過,你瞎扳什麼?”
劉海中嘲笑的朝傻柱哼了一聲:
“傻柱,你管這叫一臺破縫紉機?別說我看不起你,就算再給你五年時間,你都不一定能弄得到這臺破縫紉機。”
閻埠貴也迅速幫腔:
“傻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毛手毛腳的毛病就是改不了,這東西金貴著呢,你瞅見這縫紉機面寫的是什麼字沒有?非專業人士,勿動。”
傻柱原本還想發發脾氣,但沒想到三位大爺口徑這麼一致的對待自己。
他也不傻,知道不能犯了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