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存在,就是因為陰陽師,不僅僅是戰爭時巨大的武器,而且可以用替身術為上位者擋去災難。對於一個陰陽師來說,最基本的,必須要學會的一種陰陽術,就是替身術。
替身術,顧名思義也就是可以用小到式神動物植物,大到用一個人來作為替身,把目標身上的病痛和災難轉移到替身身上的一種術。
所以既然我有這個能力,就絕不會讓鼬再這樣繼續被病痛折磨下去!
放出一個小式神,我左手切印右手撫到鼬的額頭上,不顧他略帶驚訝的眼神開口唸起了替身咒術。
“維神常照天地,乾坤變化無窮,真假是來假亦真,地水火風假變真,赫赫陽陽,替身魂神來降,替身魂神來降,吾奉九天玄女大法旨,疾疾如律令。”
話音剛落,作為式神的紙鶴就煽動翅膀帶起一股黑色的火焰,那種不祥的顏色讓人非常不安,這難道就是鼬的災難嗎?鼬略帶驚訝的看著那隻雪白的紙鶴被黑色火焰吞噬,慢慢化為灰燼。隨即有些驚訝的看向我,開口吐出一句問話,“這是天照?”
寫輪眼的天照?不是的,這只是替身在幫你承受災難而已。我想開口告訴他這個答案,但是剛一張嘴,就感覺有一股腥甜猛的從嘴裡湧了出來。條件反射用手捂住嘴,突然從嗓子深處爆發的撕癢讓我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努力的壓制住身體出現異樣感,待那種奇怪的感覺漸漸退掉之後,我有些愣愣的望著手中那攤深紅的血色,很是奇怪。以前使用替身術都是很順利的,原以為鼬停止住吐血咳嗽就代表這次的替身術已經成功了,可是現在為什麼作為施術者的我會跟鼬一樣的吐血咳嗽?難道說,是因為式神的力量太小,並不能夠完全消除鼬的病痛和今後的災難,所以那些沒有被抵消的部分,就轉而轉移到了施術者,也就是我的身上嗎?
還沒等我想清楚,思路就被鼬有些低沉的聲音打斷了,“這是怎麼回事?”轉頭看向鼬,他皺著眉頭,瞪著我手心的那攤血色,臉色很是難看,“為什麼我身體的不適感突然的消失了?為什麼你會在我好了之後突然的咳嗽吐血?”他眯起眼睛,目光從我手心轉移到了我的臉上,“你做了什麼?”
我看著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次的替身術並不算成功,如果只是由式神承擔病痛的話,我還可以開玩笑的告訴他這是土御門家的能力。但是現在連我都受到了牽連,而且說不定以後鼬身上的病痛都會反應到我的身上,這麼失敗的結果,我不好意思說出來。唯一能說出口的就是,“你的病,我已經幫你治好了。”
鼬的表情是明顯的驚訝,“可是這是家族遺傳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臉色就突然的一變,走近幾步猛的抓住我的肩膀,臉湊近仔細的盯著我的眼睛,隨後惡狠狠的吐出三個字,“替身術!”
我瞪大了眼睛,鼬知道替身術?可是隨即又想到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露出一個笑臉,有些討好的看著鼬想忽弄過去,“啊,我又沒有查克拉,怎麼可能會替身術呢?”
鼬表情難看的隔開我的右手,隨即一隻手從我背後繞過去,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打橫把我抱了起來,一邊繼續向著砂忍村的方向快速前行,一邊盯著我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話,“土御門家的替身術!你還要繼續裝傻嗎?”
鼬這麼說,就代表他果然是知道替身術的!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土御門家的替身術?”
鼬的表情有些複雜,他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前方,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他的側臉讓人覺得很悲傷,“我經歷過那一次戰鬥……”
哪一次戰鬥?而且那戰鬥跟陰陽術有什麼關係?難道又是老爹杜撰出來的歷史嗎?剛想開口問,鼬突然低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閃爍的繼續說,“而且現在,你的眼睛裡,有屬於我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