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給了他一枚丸藥,讓他此時就著溫水服用。
賀嚴修依言吞下了一枚丸藥,思量片刻後,又要了幾枚。
一枚在上了馬車後又吞了下去,期盼著晚飯前可以餓得更加厲害,剩下的則是預備著下次用。
等這些都預備好後,賀嚴修接著往蘇家宅院走。
待到了門口時,另外一輛馬車同樣穩穩停下。
賀嚴修掀開簾子下馬車時,秦霈佑也同樣掀開簾子往下走。
四目相對,秦霈佑輕咳了一聲,「表哥也來這裡?」
「是了是了,這裡是蘇家宅院,是平安郡君在京城之內的府邸,表哥來這裡實屬正常,大約表哥覺得我來這裡有些不大正常?」
「我來這裡呢,主要是為了看望安民伯,安民伯為江山社稷出力頗多,此次驟然出了意外,我身為太子,理應前來看望的。」
賀嚴修聽著秦霈佑這般說,眼睛瞪大了一圈,更是直勾勾地盯著秦霈佑看。
被這般眼神盯著,秦霈佑越發覺得有些不自在,「我說的,有什麼不妥嗎?」
可他說的都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
「沒什麼不妥。」賀嚴修摸了摸鼻子,「只是我方才一句話都沒有說,太子殿下卻先說了一大堆的話,覺得有些怪怪的。」
咳!
自己當真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霈佑越發尷尬,「哪裡奇怪了,不過就是想給表哥解釋清楚罷了,並沒有別的什麼用意。」
「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在門口說話了,先進去吧,先進去。」
秦霈佑笑得訕訕,也不敢去瞧賀嚴修那審視的目光,只趕緊揹著手進了大門。
賀嚴修在後頭跟上。
兩個人先是一併去看望了此時病情恢復頗佳,能夠倚坐在床頭的蘇紹元。
「承蒙太子殿下記掛,下官病情已是好上許多。」蘇紹元對於秦霈佑的記掛滿臉感激,連聲道謝,「煩勞太子殿下特地跑上一趟。」
「安民伯客氣。」秦霈佑道,「於公,安民伯雖無實際官職,卻做了許多為百姓謀福之事,蘇大人亦是在禮部認真做事,兢兢業業,我既是身為太子,此時又執掌禮部和戶部的瑣事,深知百官艱辛,更知安民伯的勤勉。」
「於私,安民伯是平安郡君的堂伯,蘇大人的父親,我是晚輩,理應前來看望蘇伯伯。」
這一句話,便是將安民伯稱呼成了蘇伯伯。
蘇紹元越發受寵若驚,「多謝太子殿下。」
兩個人說了一會子的話後,眼看蘇紹元有些疲態,秦霈佑便起身告辭,與賀嚴修一併到了花園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