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
“汪汪汪汪!”一陣狗叫聲傳來,讓關娜大喜過望,大喊:“誰在那邊?我是村委會主任關娜!”
一條大狗衝過來,用不善的眼神盯著關娜,齜牙咧嘴的,很有撲上來咬她的意思。
“去!”關娜心中害怕,恐嚇大狗,“敢咬我,叫人把你的皮扒了,吃肉!”
朦朧之中,荀真穿越濃霧,走到二女身邊,冷冷地看著兩人。
“荀真!”看見荀真,關娜像溺水的人一樣,驚喜不已。
“你認得路?”
“你認得路?”劉萌一說,關娜就清醒過來,古怪地看著荀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不迷路。
“這山是我承包的,我當然認得路。”荀真轉過身,向外邊走去,“跟住了,別再走丟了。”
“德行!”關娜很不忿荀真一臉的冷酷樣子,拉著劉萌,緊緊地跟在後邊。
來到山外,看著一山的濃霧,劉萌還是覺得怪怪的。就這麼大點的小山,如何能迷路了呢?爬也爬出來了!
“回去吧。”荀真拍拍撒歡的狼狗,大狗呼嘯著衝進濃霧裡。
“我們還不如一條狗!”關娜恨恨地說了一句,瞪著荀真,“你別得意!得罪了我,沒你的好果子!”
“小曼呢?”發現王小曼的車不見了,劉萌有些發慌。她那個外甥女,頂名厲害瘋瘋的,其實膽子不大,這要是被人給拐走了,可就壞了。
“在我家呢。”看著被霧氣搞得溼漉漉的二女,荀真搖搖頭,為兩人的堅持不值。
三人回到荀真家,惹來了一陣陣的驚呼聲和詢問聲。
女人們聚到一起,嘰嘰喳喳地嘀咕著,荀真則跑到屋裡看爸爸打麻將,躲開王小曼的糾纏。這個女孩,一身的武俠情節,總是幻想著成為無所不能的俠女,去鋤強扶弱,打抱不平。荀真估計,這可能是從小遇見過太多的無奈的緣故,所以心理有些病態。
從心裡來說,自小在和平時代長大的荀真是個心軟的人,見到這個老是撩動他心絃的女人,總是狠不下心來。有時,他都覺得心劫來了。
“荀真,那小丫頭長得可夠漂亮的!”荀武笑嘻嘻地說,“我看她老纏著你,你怎麼不上套呢!”
“你看上了,去纏著她吧。”荀真一瞪眼,“這樣的女人,沒有定性,喜歡你快,甩了你也快。”
“她要是喜歡我,不用太長時間,一天就行了。”荀武小聲嘀咕著,四處看看,沒發現老婆的身影,卻忘了老爹在邊上瞪著他。
“哎呀!”被老爹拿麻將砸在腦袋上,荀武慘叫一聲,灰溜溜地出去了。
“老三,都說兒子隨爹,你家小武子的愛好,可是和你差不多啊!”荀天寶哈哈大笑,“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大哥,當著後輩的面,說啥呢!”荀天財沉著臉,大吼一聲:“一餅!”
“和了!”荀天寶把麻將一放,老三,“定性不夠啊!”
“不打了不打了!”荀天財把麻將掀倒,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
“年要過完了,老四也回來了,咱們商議的事情,也該實行了。”荀天財一副荀家謀士的樣子,兩手比劃著,“溫室大棚,到底做什麼樣的,在哪裡選址,種什麼,都要好好考慮才是。”
“有荀真在,就是荒地,一樣掙大錢。”荀天路笑著說,“要是錢不靠手,咱們可以先用竹木大棚,幹一年,錢掙到手了,再改造大棚也不遲啊!”
“別的都好說,就是地點有些麻煩。”荀天路一臉的苦惱,“咱這裡是山區,找那麼大的空地可不容易,就那點耕地,你想承包,村裡未必同意不說,就那些耕地的主人也不好商量啊!”
“關鍵是咱家那點自留地,根本就不夠換地的。”荀天寶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