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再呆下去要被拆穿。”葉銘希開玩笑地說。
“真的?”安若琪假裝吃驚地問。
葉銘希笑了笑,不語,轉身離去,背對著她,揮了揮手,關上門。
燈還亮著,這是她的習慣,夜深卻是了無睡意。
第二天一早醒來,徐韶顏醒來,轉身抱去,卻是撲了個空,右邊床空空如也,賀天祺他什麼時候離開了?
因為是週末,徐韶顏慢悠悠地起身洗漱,然後在樓下的西餐廳吃早餐,休息夠後才開車回自己的公寓,所以回到家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徐韶顏掏出鑰匙開了門,沒有留意到玄關處鞋架上的黑色皮鞋,自顧自地脫掉高跟鞋,甩到一邊,手拿包就放到玄關處的櫃子上,外套扔到沙發上。
進了房間,正要換衣服,這才發現陳煒華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徐韶顏,看得她心裡發毛。
雖然她是有些心虛,但這裡是她的家,強忍著恐懼與之對視著,腳步卻有後退之意,舉棋不定之際,陳煒華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徐韶顏虛張聲勢地威脅。
陳煒華一把吻住了她的小嘴,將她推到,不給她說不的機會,累積已久的火氣像火山般爆發出來,瘋狂地纏綿。
徐韶顏自知反抗不了,也就接受,腦海中卻是想起另外一個人的顏,賀天祺,閉上眼,自欺欺人。
靳川澈一早就來到了醫院,敲了敲門,“早上好!”
“早上好,你來了。”安若琪一早醒來,拿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聽到聲音,抬起頭,笑容燦爛。
“在寫些什麼?”靳川澈好奇地望了一眼寫得密密麻麻的紙。
“我出院後想做的事情啊。”安若琪繼續在紙上寫著,有些鬱結地放下筆,哀怨地道,“好像有很多事情想去嘗試,可怎麼都想不起來,我是不是很沒用?”
“怎麼會,我認識的安若琪是天下無敵的。”靳川澈拿過她的記事本,好像都是他們和她說過的一些事。
“你相信我嗎?”靳川澈拿著記事本的手用力收緊,無比誠摯地注視著安若琪,直達人心的袒露最真實的自己。
“嗯。”安若琪有剎那遲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不可以和其他人說,好不好?”靳川澈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安若琪笑著跟著他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你們在聊什麼?”張翰昕進來,感覺兩人有些事情瞞著他一樣,來之前被張媽媽拖了一段時間,也就讓靳川澈捷足先登。
“沒什麼。”安若琪和靳川澈異口同聲地說,然後相視一笑,只是安若琪的笑容裡有些歉意,對張翰昕的歉意。
賀天祺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去看安若琪了,這天下班後開著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醫院,車程兩公里。
可是,病房裡空無一人,賀天祺不知道該做何反應,難道他和安若琪兜兜轉轉都是擦肩而過嗎?
“護士,這裡的病人去哪了?”賀天祺問經過的一個護士。
“她出院了,你不知道嗎?”護士回道。
出院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很多事情都變了,就好像他一樣,安若琪,你可知道即使是現在的你,可笑我還是也無法忘記,安若琪,你呢?
賀天祺喃喃,手中的捧花,火紅的玫瑰,二十四朵玫瑰代表的是思念,可是你的身邊有靳川澈,有張翰昕,可還有我賀天祺的位置。
他的位置,如同這花一般,倒插在垃圾桶裡,賀天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開著車,如無頭蒼蠅一般,兜著風,腦袋更加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安若琪,她已經在他心裡生了根,忘了她,他的心就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