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到兩個月就得分開,不過婁曉娥已經知道每隔幾天就能相見,所以並沒有感覺傷感,只當是一次長期旅行。
二人又溫存了一會,許大茂突然想起了什麼,便起身從暖壺裡倒了杯水,又偷偷拿出月籤系統給的那粒“駐顏丹”。
“娥子,把這個吃了,好東西呢。”
婁曉娥有些嫌棄地看著這顆丸子:“什麼玩意?黑乎乎的,是不是又是什麼生孩子的偏方?”
“聾老太太可說了,這沒孩子還不定是誰的問題呢。”
許大茂無語,不過想起以前自己的種種行為又有些慚愧。
“娥子,我錯了。這些年咱倆沒孩子,以前我總賴你,實在是對不住。”
“不過自從我獲得了那種能力,就到後世的大醫院去檢查過了......”
吭哧癟肚將那事說了,不過只說醫院給治好了,隨身空間的事倒是一直保密著,從沒在任何人面前表露過。
婁曉娥愣愣地聽完,跟著就開始抹眼淚。
這些年她頂著“不能下蛋”的“罪名”,再加上她家有錢,又格外讓人嫉妒。
院子裡那些閒的五脊六獸的老孃們沒少在背後編排她,她都裝作不知道,懶得計較。
還有傻柱那王八蛋急眼了也老愛拿這茬說事。
這幾年她因為這事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就連自己的丈夫也經常拿這事擠兌她,公公婆婆就更甭提了,逢年過節哪次不在那陰陽怪氣,指桑罵槐。
如今真相大白,根本不是自己的問題,婁曉娥又是委屈又是欣慰,一時沒忍住就哭了起來。
見婁曉娥哭的傷心,許大茂忙把她摟在懷裡安慰著。
這事遲早是要面對的,晚說不如早說。
如果婁曉娥臨走前的這段時間還沒懷上,等到了香江再去醫院一檢查,知道了真相難免心裡有疙瘩。
如今許大茂可捨不得讓前妻受委屈,那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沒一會她心裡的怨氣就被衝散了大半。
她抓著許大茂的手道:“大茂,沒事,你是爺們要面兒,我不怪你。”
“現在咱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聽她這麼寬容,許大茂心裡一鬆:“娥子,謝謝你。”
他就怕這娘們怨氣爆棚,好感度暴跌,那就麻煩了。
這是倆人結婚後,許大茂第一次說出“謝謝”兩個字。
婁曉娥也是一愣,這年代人們感情內斂,夫妻之間道謝的還真是少之又少,也有些感動,掐了他一下。
“都老夫老妻了,說什麼謝字,你是不是覺著咱們要離婚了,拿我當外人呢?”
合著我怎麼說都不對唄。
“瞧你說的,哪能呢,說真的這藥確實是好東西,我怎麼也不能害你不是,快吃了吧。”
婁曉娥凝視了他一會,展顏笑道:“行吧,我信你,拿來。”
許大茂忙把杯子遞給她,就著水給吞了。
見這粒神奇的藥丸已經“落肚為安”,許大茂松了口氣。
這種藥既然是月籤給的,那麼以後肯定還會有。
下次再給的話自己先吃了,下下次再給秦淮茹吃,秦京茹年紀小暫時用不上。
聊了一會,這貨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婁曉娥立馬察覺到了,又掐了他一下,呼啦一下站起身道:“許神仙,走吧。”
許大茂一愣:“哪兒去?”
“我想去天橋聽相聲,或者去大柵欄看話劇,你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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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兩場話劇,和婁曉娥說好了晚上中新街見,二人就此分開。
婁曉娥本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