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旁一四合院內,裡九外七餐廳,秦淮茹正在點菜。
真正的裡九外七2020年已經關張歇業,可在這兒還開著,許大茂剛好這幾天在看淮揚菜,便選在這吃。
這貨使壞,故意讓秦淮茹點菜,可她哪見過這陣勢,看著厚厚的選單和昂貴的價格直眼暈。
磨磨唧唧半天點了兩碗紅糖冰粉。
許大茂接過選單一看,哭笑不得道:“合著你就點了個最便宜的。”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道:“這菜太貴了,肉丸子一個48塊,頂我以前倆月工資。”
許大茂一看還真是,清燉揚州獅子頭,48元/位,一位就一個。
二話不說點了倆,雞湯煮乾絲,熗蝦,鱔糊,松鼠桂魚,蟹粉湯包,這一套下來就去了500多。
秦淮茹有些不安道:“真要點這麼多啊。”這和她長久以來勤儉節約的生活作風相悖。
許大茂按下呼叫器,笑道:“不是你要吃幾百塊錢的大餐嗎,現在又慫了?”
“現在物價和66年不一樣,王府井北口的玉華臺也是做淮揚菜的,這些菜如果擱那兒的話差不多也就6、7塊錢吧。”
秦淮茹一聽才幾塊錢便略微心安。
沒一會冰粉端來了,晶瑩剔透的冰粉漂浮在紅糖水裡,看著就讓人有食慾。
秦淮茹迫不及待地拿掉口罩,舀了一勺放進嘴裡,杏眼都眯了起來“好甜。”
那服務員剛把許大茂這碗放下,無意中看了一眼,登時眼睛睜大,失聲道:“您是郝...”
許大茂早知道他要說什麼,忙打斷道:“哎,哥們,你看錯了,只是長得像而已。”
那服務員仔細看了看,發現確實認錯了,忙道了聲歉走了。
秦淮茹看著那人出了門,疑惑道:“他是把我認成那個明星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你以後只要出門,怕是都得戴上那玩意了。”
......................
“淮茹,淮茹,醒醒。”
秦淮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賈張氏那張胖臉。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怔半晌才明白這是回來了,跟以往做夢一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夢境的。
回想起那種放下一切的輕鬆和自由自在,不由暗歎了口氣。
“媽,幾點了?”
“差不多10點,你這是怎麼了,沒不舒服吧?”
“沒呢。這不因為棒梗的事睡不著嘛,說縫衣服來著,突然瞌睡來了就眯了會。”
還好現在已經4月下旬了,天氣暖和,要是冬天非感冒不可。
這黑燈瞎火的賈張氏也沒發現兒媳婦有什麼異常,又問了兩句就回了炕上。
想到半個多月之前,有天早上兒媳婦面色有異,晚上問起又有點心虛。
而且自打那天開始,她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賈張氏就起了疑心,一直留著心眼。
每天晚上都要熬到秦淮茹睡著她才睡,半夜還要醒兩三次,就是要搞清楚兒媳婦到底有沒有偷人。
今晚也一樣裝作睡著,看兒媳婦爬起來這貨頓時精神一振:難道今晚就要捉她個成雙成對?
可兒媳婦踩了幾下就一頭趴在縫紉機上睡著了,她還以為是緩兵之計,硬是熬了個把小時,實在熬不住了才把兒媳婦叫醒。
這“抓姦”真不是人乾的活!
今晚兒媳婦行為有所異常,沒的說,還得繼續蹲。
…………
秦淮茹早上6點就醒了,立馬爬起來洗頭,在夢境裡頭髮清清爽爽的挺舒服,一回到現實就覺得頭髮有些油,怪難受的。
同時打定注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