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大茂出門上班。
到中院一看,傻柱家的門已經鎖上了。
這狗曰的去的夠早的,還惦記著於海棠呢,真特麼犯賤。
正準備走,看見賈家四人魚貫而出。
仨孩子都挺懂禮貌,叫了聲“小姨夫”,秦淮茹瞟了他一眼沒作聲。
這娘們慣會在公眾場合演戲,裝得跟普通街坊似的,也只有獨處才會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特別是在夢境裡完全放飛自我,那叫一個熱情似火,柔情似水。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這秦淮茹人前一個樣,人後又是一個樣,時間長了該不會精神分裂吧。
許大茂揶揄道:“小當,聽說你昨兒做了件對不起你傻叔的事兒?”
“我媽昨天也說我了,這事可不能怨我呀,我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小當撅著小嘴埋怨。
棒梗跟個大人似的,搖頭道:“昨天我不在,不然一準攔著。唉,看來傻柱還得再單一陣子。”
“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傻柱是你叫的嗎?”
“媽,我現在可是光榮的綠外圍,過段時間就能成為真正的綠侍衛了,都已經是大人了,大人怎麼叫,我就怎麼叫。”
見秦淮茹還要說什麼,棒梗不耐煩道:“行了我得趕緊走了,送完小當我還得去學校開大會呢。小姨夫,我們走了。”
“綠外圍也是綠,保持一顆紅心努力爭取吧,等你年齡大一點就能真正加入組織了。”許大茂給灌了一口雞湯。
棒梗跟打了雞血似的,敬了個禮拉著小當走了。
秦淮茹無奈道:“這孩子,跟魔怔似的,見天兒就是那一套。”
“我說秦淮茹同志,這是好事啊,你非但不能拖後腿,還應該支援。我得走了,你跟不跟我一起?”
“行。”秦淮茹好久沒坐過腳踏車了,便讓槐花和小當自己去找吳二丫,她則和許大茂一起出了院子。
出了巷子,到了鼓樓東大街,秦淮茹又給抱上了。
“哎我說秦淮茹同志,注意點影響,是不是捱得太近了點。”
帶球撞人可不行。
“哼,前兒晚上跟個孩子似的,怎麼吃都吃不夠,這會倒知道注意影響了。”
秦淮茹雖然已經是老司機,說出這種虎狼之詞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覺得臉頰一陣發熱,跟做賊似的看了看兩邊,看沒人注意才鬆了口氣。
“那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我家秦姐太迷人,跟水蜜桃一樣。依我看,你跟京茹那丫頭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許大茂還在那評頭論足,卻感覺車子一晃,緊接著就感覺騎著輕鬆了些。
停車扭頭一看,秦淮茹居然已經跳下了車,這會已經到街邊了,正滿臉通紅地埋頭疾走。
這小寡婦,在21世紀呆的時間加起來也有十幾二十天了,耳濡目染的,思想居然還是這麼保守!
喊了兩聲沒搭理,不過看她也不像真生氣的樣子,便放下心來,打個招呼自己先走一步。
到了軋鋼廠,看公告欄上還沒有關於傻柱的批評或懲罰通告,也不知道李主任憋了個什麼大招。
中午廣播裡於海棠也是照常播出一些稿件,並沒有什麼異常。
今天廠裡倒是沒什麼事,無非就是補充一些遺漏的物資,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昨天答應了徐部長今天去他家,雖然徐部長那番邀請有別的用意,但既然答應了,總得去看看。
許大茂早上已經跟媳婦打了招呼,下了班就徑直往冶金機關大院而去。
到了大院門口卻被攔住了。
以前門口站崗的一直是那幾個衛兵,有一次鄭師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