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妹妹雖然可靠,但保不齊會被村裡其他社員知道,寫封舉報信或者以此要挾就麻煩了。
這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如今兒子能自己解決,把事態控制在最小的範圍內,自然是好事。
本想見證孩子出生,看來如今無法實現,只能等京茹生了才能得償所願。
老兩口也希望早點抱上孫子孫女,當然如果又是孫子那就更好了。
雖然婁曉娥那邊有一個,但是看不了摸不著,心裡不踏實。
自家這兒子越來越能耐,也只有他爹能稍微壓制一下,可老許上班還沒回。
“京茹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懷上,可急死我了。”
許大茂笑道:“甭急,京茹就這兩個月就能見分曉。到時候二娃,不是,老二,嗐,我都給整糊塗了。
“反正眼巴前這孩子出生了我就帶他(她)過來看您和我爸,到了明年下半年,您就可以抱倆孫子了。”
許母不知道兒子哪來的自信,不過還是喜滋滋地點點頭,突然又想起一事,忙問:“那孩子的身份怎麼辦,不得成黑戶了?”
“我找關係去辦,您就甭管了。我就是過來跟您說一聲,省的老惦記著。”
“唉,你這孩子打小就不讓人省心,生兩個孩子都是提心吊膽,沒一個正常的,這會又趁你爸不在才來,真夠雞賊的。”
眼看老孃一臉無奈,許大茂忙拿出魔都帶回來的禮物,一盒美加淨,一瓶明星牌花露水。
許母又是欣慰又是埋怨,碎碎念半天,最終只得無奈接受,把兒子送出大雜院。
兒子現如今是越發能耐,管不了,根本管不了。
從大雜院出來,看看時間才3點多,徐部長肯定在單位,那就去看看咱的“小姨子”。
………………………
來到病房門口,意外聽見裡邊有哭聲。
難道是......
許大茂心裡一緊,敲了敲門。
尤鳳霞開的門,一見居然是隊長,本來毫無表情的俏臉忽然如丁香花盛開,彷彿從心底漾起了一股歡喜之意。
許大茂暗暗鬆了口氣,小妮子笑得這麼甜美,看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隊長,你不是說要出去十來天嘛,這麼早就回來啦?”
“是,火車還是很擠,就沒去蘇杭。”說著往病房裡看了看,“現在不太方便吧,那我過兩天再來。”
“沒事,進來坐坐唄,又...又不是外人。”
小丫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意,開啟門示意許大茂進去。
進了病房一看,搞半天哭的是另有其人,看背影是個胖女人。
尤鳳霞的母親靠床坐著,看著精神頭還行,只是一臉的憤慨。
聽見有人進了病房,那胖女人扭頭看過來,胖胖的臉上還有幾道淚痕。
原來是李懷德的老婆——樊秋霜。
“你是...你是小許吧,咱們上次才在醫院見過面的,你還去過我家裡。”
許大茂點頭稱是,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在離病床較遠的地方坐下。
尤鳳霞把凳子往這邊挪了下,挨著他坐好。
樊秋霜待兩人坐定,才道:“小許,你以後別叫我嫂子了,我已經和李懷德離婚了,以後也不是外人,你就叫我霜姨吧。”
許大茂一想也是,叫尤鳳霞的母親樊阿姨,卻叫她妹妹嫂子,是有點怪。
只是這“霜姨”是妹妹,那就是二姨,莫非這就是傻柱經常說的“豬八戒他二姨”?
不過他倆離婚倒是在意料之中,李懷德犯了如此嚴重的作風問題,而且可能還有其他的違法行為,已經不可能繼續過下去了。
受大環境影響,人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