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許大茂是秘密來的香江,沒跟婁家的一大幫親戚打過照面,他和婁曉娥早已離婚,從法律上看他和那幫親戚都沒什麼關係了。
他走了以後,那些親戚或許會知道,但只要他們裝作不知道就行,這節骨眼上他也不想跟他們見面。
這梅姝打扮得十分妖嬈,波浪頭,粉紅色的連衣裙加上白色高跟鞋,舉著傘嫋嫋婷婷地走了。
真特麼矯情,上午8點就打傘,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搞不好婁曉娥就是跟著這些女人才變得那麼臭美的。
走路的時候屁股還特麼一扭一扭的,跟姣婆似的,學足了香江那些貴婦人的做派。
看著那婀娜靚麗的背影,許大茂忍不住吟出一句詞:“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按響門鈴,女傭阿寧還沒進門,回頭一看,臉上先是露出茫然之色,隨即變成驚喜。
“姑爺你來了,歡迎!我真沒有想到你會來!”
阿寧快步走過來開啟院門,心道這姑爺本事真大,都偷偷跑來兩次香江了。
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知道從內陸到香江得冒多大風險。
“姑爺,一年沒看到你,你好像變年輕了一些。”
這是那枚“逆齡丹”的作用,院裡街坊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碰到阿寧這種長時間不見的就比較明顯了。
“阿寧,你以前都叫我許生的,怎麼突然叫起了姑爺,這是華夏北方的叫法。”
阿寧笑道:“是你上次離開之後小姐吩咐的,她讓我們都這麼叫。”
“你們太太、小姐和小少爺都在家嗎?”
“小姐和小少爺在,太太去茶樓監工了。”
說著兩人已經走進了別墅,一進大門就聽到了那種嬰兒特有的笑聲。
許大茂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右手邊婁曉娥的房間。
只見婁曉娥穿著一套白色的絲綢睡衣,正盤腿坐在床上,手上拿著一個撥浪鼓。
對面是個小嬰兒,黑髮濃密,看個頭和湯圓差不多,正背對著許大茂坐著。
看起來粉雕玉琢,小小的一團特別可愛。
“娥子,兒子,我來了!”許大茂一顆心歡喜得好像要炸開,直接嚷嚷開了。
突然覺得有點怪,兩個稱呼聽起來都像在叫“兒子”。
婁曉娥被這突然響起的男聲嚇得一個激靈,抬頭一看是丈夫來了,俏臉立馬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旺仔,你爸爸來啦!”
婁曉娥一骨碌爬了起來,也不下床,就那麼往許大茂這邊奮力一躍。
許大茂正感到疑惑,許曉怎麼成了旺仔,就見婁曉娥縱身撲了過來,來不及多想,忙往前趕兩步,將她抱在懷裡。
得虧是100平米的小別墅,房間挺小的,如果是大房間他都趕不上,這虎妞就得摔個四仰八叉。
婁曉娥跟個八爪魚似的將丈夫緊緊抱住,在他的臉頰上連連親吻。
“你可算來了,我還怕你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呢,又聯絡不到你。”
雖然在夢境裡經常能見面,可那種感覺畢竟虛幻,連整個世界都是虛幻出來的,哪有眼前這麼踏實。
許大茂卻沒那麼激動,反而有點心虛。
兒子已經轉過頭來,終於看到了那張朝思暮想的面孔。
他的眉眼和二十多天的時候只有五分相似,淡淡的眉毛下面是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鼻子小巧,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著,看起來特別可愛。
只可惜這幅面孔的表情好像不太友善,這是吃醋了。
“我說娥子,你是不是應該照顧一下咱們兒子的情緒,沒見孩子都吃醋了。”
許大茂現在對嬰兒的各種情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