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感嘆的時候他就會狀似恍然大悟地來句‘啊……’,除了‘囧’這個表情他不會做之外,其他的基本難不倒唐學謙,喬語晨往往被他耍得團團轉還矇在鼓裡自己偷著樂。
可是這一招用在霍宇辰身上就不管用了,霍宇辰在工作方面比較直接,如果說唐學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陰損型別,那麼霍宇辰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還說人話’的半陰損型別。
喬語晨沒辦法了,對這種男人,只能來直接的。
“霍宇辰……”她把他叫到面前。
霍宇辰忙著調整她的裙襬姿勢,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啊?”
喬語晨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婚紗這種衣服,女孩子一生只能穿一次嗎?”
霍宇辰忙碌的動作忽然停住。
頓了半分鐘後,男人直起身子,雙手環胸站在她面前,這個動作是很有壓迫感的,可惜喬語晨不怕他。
“你在介意唐學謙?”
“也不是啦,”喬語晨沒注意到他忽然轉變的態度,拉了拉婚紗的衣角:“就覺得穿成這樣怪怪的……”
一旁的北堂凌聽到她這話忍不住在心底流淚:小姐!這衣服怪那是肯定的!你也不數數上面鑽石的數量……都是真金白銀換來的啊……
霍宇辰心裡一涼,但臉上笑意卻不變,摸了摸她的臉安撫她:“乖,相信我。”
喬語晨對這種誘哄的語氣是沒有半點抵抗力的,只能微微笑了下,表示接受。
拍攝工作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順利,霍宇辰親自指導,可是看了照片之後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把項鍊首飾全部都給我拿過來!妝容也給我改!”
不僅是霍宇辰發現了,連在場的其他人也差不多看出了問題。喬語晨的頸項修長白皙,鎖骨突兀優美,很難找到與之相配的頸項首飾,霍宇辰極其有耐心地一件件試過去,鬱悶地發現每件都不滿意。
就在霍宇辰挑著首飾皺眉苦想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一陣聲音——
“唐少爺?”
喬語晨聞聲抬頭,頓時緊張起來。
“……學謙?”
女為悅己者容,而唐學謙從小被他那個傾國傾城的娘養叼了胃口,看女人的眼光是眾所周知的挑剔。
他走向她,看得所有人楞了神。
純白色的襯衫沾染上了陽光的味道,屬於他獨特的東方調瀰漫在四周。這個男人有用香水的習慣,他習慣用MONT BLANC的PRESENCE,東方調的味道流露著一股溫暖,佛手柑的清新隨著時間消逝,漸漸地在檀香的包圍下沉澱,只留下一抹麝香散在身邊,目眩神迷,足夠引人和他一起沉淪。
周圍的玫瑰靜靜地綻放,綠蔭蔭的草坪襯托得他格外誘惑。
“我來吧。”
拿過一旁的彩妝盒,平日裡淡漠倨傲的面容此刻被柔和取代,這份守護著一個人的安靜氣質讓人禁不住臉紅心跳。
纖長的手指拿起Kanebo胭脂掃,唐學謙微微俯身,輕輕滑過喬語晨的臉。
灰松鼠毛毛質柔軟,不會損傷肌膚,柔順暈開雙頰腮紅,呈現柔和質感。
“我在這裡,會讓你緊張麼?”
距離那麼近,僅僅幾公分而已,她能感受到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剎那間手足無措。
“不、不會……”
唐學謙眼裡沾染了笑意,掃了一眼她的裝束,低低的聲音響起來:“你好漂亮……”
喬語晨恍恍惚惚地抬眼看他。
這個男人本來就擁有得天獨厚的美貌,如今站在這晴天朗日下還動用糖衣炮彈,喬語晨這個立場不堅定的沒用的人頓時腿軟,徹底被拿下,語無倫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