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利海的話,曾盛倫怎麼可能不明白徐利海的顧慮。
他又何嘗不是這種想法。
他看不上的人只有大哥曾盛清一家。
如果放在兩年前,曾盛倫早就鬧起來了。
這兩年跟著牧晨風之後,他的脾氣也改了很多。
看待事情,也看得全面了。
而且他也沒有吹牛。
曾家的那點家產,他還真看不上。
曾盛倫個人的資產,如今是整個曾家的兩倍還多。
他能有今天,全都是牧晨風給的。
當然,曾盛倫心裡也清楚。
牧晨風是看在姐姐曾蘭和姐夫徐利海的面子上,否則的話,誰認識他曾盛倫是誰?
曾盛倫看著徐利海,點頭應道:“我懂,姐夫。我也只是想給曾盛清一個教訓,而且我想著讓他從曾家滾出去。我怕曾家徹底毀在他手裡!”
說到這裡,曾盛倫停頓了一下,看向曾蘭,問道:“我聽曾盛清說,晨風當時也在現場?”
曾蘭點了點頭,“晨風應該是去辦事,正好路過。”
“舅舅,晨風哥哥可厲害了,他一個人就把表哥的保鏢全部打倒了!”
這時,徐心甜開口說道,眼中滿是崇拜。
“哈哈哈……你晨風哥哥,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等哪天你放假了,舅舅帶你去找晨風哥哥,讓他找人教你練武!”曾盛倫大笑道。
“盛倫,你最近見過晨風嗎?”
徐利海看向曾盛倫開口問道。
曾盛倫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最近在忙公司的事情。對了,我聽說他失憶了,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嗎?”
“失憶?怎麼回事?”曾蘭和徐利海同時震驚地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還是聽滿仁武說的,好像是因為秦夜雪!”曾盛倫說道。
“秦夜雪?”
徐利海皺起眉頭,思索著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那她和晨風是什麼關係?”
曾盛倫搖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聽滿仁武說,晨風好像是被秦夜雪推進海里,然後才失憶的。”
“推進海里?”曾蘭驚訝地說道,“那晨風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恢復記憶的跡象?”
曾盛倫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是聽說了這件事,沒有更多的訊息了。”
徐心甜拉了拉曾盛倫的衣角,說道:“舅舅,我們能不能去看看晨風哥哥呀?”
曾盛倫摸了摸徐心甜的頭,笑著說:“好,等舅舅有時間了,就帶你去看晨風哥哥。”
徐利海看著曾盛倫和徐心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曾盛倫雖然在曾家不受待見,但他對家人的關心和愛護是真摯的。
“兩年沒有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恨我!”
徐利海嘆了一口氣。
因為父親徐康的事情,徐利海將以前的關係都斷了。
他也不想斷,而是沒有臉去見那些人了。
曾盛倫看向徐利海,說道:“姐夫,你不要想太多了。你是你,你爸是你爸,而且你爸乾的那些事情,和你又沒什麼!”
就在這時,曾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怎麼了?”徐利海和曾盛倫同時問道。
曾蘭放下手機,深吸一口氣,說道:“是公司的事情,有一個重要的專案出了問題,需要我馬上回去處理。”
“那你快去吧。”徐利海說道:“公司的事情要緊。”
曾蘭點點頭,說道:“如果有時間的話,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