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旁的蘇雪撲哧一笑。
“不是姑娘的姑,是公雞母雞咕咕叫的咕。”
她忍不住吐槽。
“我的飯糰是哥你起的名字。小牛這猴子的名字也是他哥幫忙起的。估計是取名那會他哥哥正好聽見一隻雞在咕咕叫,隨便就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蘇武黑著張臉。
“這能一樣?飯糰的名字我起得多好。小猴這名字……一言難盡。”
“以後晚晚她一叫gugu,誰能分得清到底是叫你還是叫這隻猴子?”
蘇武每說一聲gugu,猴子就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到後面聽得煩了,猴子不由惱怒地朝他疵了疵牙。
蘇武搖搖頭。
“這破猴手裡拿的嘴裡吃的都是我的糖果,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懂不懂?這就給我翻臉?”
“這高蕉小牛你拿回去,以後別問我要糖果了。”
說完蘇武故意地拉了拉自己的行李袋,露出裡面一大堆糖果來。
養心谷地處深山老林,外面普通的糖果在這裡算是一種難得的奢侈品,特別是對這些半大的孩子而言,更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蘇小牛一看就急了,連忙把蘇武遞過來的高蕉推了回來。
她捨不得打猴子,只好把猴子往蘇晚那邊推了推,讓她更好更舒服地嚕著猴子。
”叔叔別生氣。咕咕還小,它不是發怒,它只是……只是牙疼。”
牙疼?
蘇武兄妹倆聽得哈哈直笑。
猴子牙不牙疼不知道,反正他們的牙笑得是挺疼的。
蘇雪好不容易才止了笑聲,“小牛放心吧,五叔他在逗你呢。”
蘇小牛愣了半天,這才歡歡喜喜地舔起手裡的糖來。
這咕咕猴倒是挺喜歡蘇晚的撫摸,老老實實的坐在兩個小姑娘旁邊,一個勁地舔著手裡的糖果,滿臉的心滿意足。
一人一猴吃完了糖果,留戀地望了望蘇武的行李袋,她們卻沒再出聲討要。
猴子這會似乎想起了什麼,它抓抓緊腦袋彎了彎腰,隨即從腰下的小口袋裡掏出些東西來。
蘇武滿臉古怪。
他這才發現猴子身上斜挎了個小小的袋子。只是這袋子的顏色和它金黃的毛髮差不多,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沒注意到。
蘇武連連感概。
真沒想到這年頭連猴子都這麼時尚,學著城裡的姑娘們隨身拎起了包包。
咕咕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尋了個平坦的地方鋪好。
蘇武定睛一看,要不是顧及兩孩子,他早就一個“我草”噴了出來。
布上畫了圖案,居然是熟悉的楚河漢界。
猴子咕咕掏出來的,赫然是副象棋。
很快它又掏出幾顆棋子擺上去,熱切的望著幾個人類。
一副小爺等你來戰的模樣。
蘇武滿臉的不可思議。
“它真會下象棋嗎?”
“會的。”蘇小牛驕傲點了點頭。
“咕咕以前見村裡的爺爺們下過,它學會了後來就常常和我哥哥下,總把我哥哥輸得飯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