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郊動物園渡過的美好時光,準備和兩個小主人在老虎育嬰房做次表演。昨天的她們就是提前進去熟悉場地的。”
蘇武哪會聽不出來,他哈哈直笑。
“老梁你的意思是不是最好過幾天進行第一次彩排,再過幾天再來一次第二排彩排。然後過年時正式對外進行表演?”
或許是電話傳輸的過程中多少會有些失真。梁路權一時聽不出蘇武到底是稱讚還是嘲諷。
他笑著回應,“蘇老弟,那我們就這樣對外回覆了?”
吱。
這時,門開了。
穿戴整齊的蘇雪走出自己的房間。她指了指牆上的鐘表,又朝蘇武揚了揚手裡的包包。
“老梁,隨便你想怎麼回覆就怎麼回覆。”蘇武拿起車鑰匙,無所謂道:“我現在忙,得馬上送小妹上學去。先掛電話了。”
說完,他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梁路權有些傻眼。
他當然認識蘇雪,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不由懊惱。
低著頭,梁路權撓著鋥亮的頭頂,在辦公室打轉了幾圈。
他是敢直接對外發言。
但如果到時候養心谷不把布老虎送到動物園表演。那他這個園長絕對坐到頭,甚至還有很大的可能因為詐騙進去,和近來大紅的小吳唱一首著名的鐵窗淚。
梁路權只好再拔電話,然而蘇武根本就沒接。
他長嘆一聲,只好調頭找蘇海。
大週末的,蘇海也不知道和馮華桐在哪座山頭卿卿我我。
梁路權好不容易才把情況說完,電話突然傳來清晰而標準的普通話,“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候再撥!”
梁路權一口老血吐出來。
“華桐,用不著那麼委婉?!蘇武望著旁邊的女朋友,“下次他要再說這樣胡說八道,要麼直接拒絕,要麼直接罵一頓再結束通話。”
“想讓阿布去給他動物園進行馬戲表演?想得真美。就連我們自己都不捨得讓動物們表演呢。也不知是誰給他的臉!”
梁路權僵坐了一會兒,拿起車鑰匙直奔養心谷而去。
蘇武掛了他的電話後,不再放在心裡。兄妹倆提著不多的行李往村外走去。
至於蘇晚,這會正在馬嬸家的碧桐樹下自己玩。有飯糰和安安在,用不著他們擔心。
“哥,明天晚晚考古琴。記得錄好影片發給我看。”走著走著,蘇雪突然興致勃勃道:“仔細想來,我還沒從頭到尾聽過晚晚彈一首曲子呢。”
蘇武拿眼睛瞪她。
“現在還有心思想這個。你的期末考呢?打算給我們個什麼樣的成績?”
“英語不求你太高,至少及格應該沒問題吧。”
蘇雪說不出話來,只好垂頭喪氣地搭籠著腦袋。
“哥,其實我平時成績還好。上次不及格是因為聽力部分的錄音說得超級含糊,聽得我心煩意亂。”
“加上那時候正是小日子,連著後面的其他題也不想答了。於是……”
蘇武默默地擦汗。
他想了想,“馬上就是寒假,到明年開學這段時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可以跟唐娜的媽媽溫蒂多多練習聽力和口語。或許會有效果。”
唉!
蘇雪長嘆一聲,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只不過我的寒假又沒了。”
對自家小妹,蘇武還是很放心的。
他哈哈伸手揉了揉蘇雪的腦袋,“一個寒假而已。以後補給你。”
“加油吧。無論你考上什麼學校,哥都會送你去上學的。”
切。
蘇雪哭笑不得讓開兩步。
現在的她,僅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