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拂過山頂,小湖邊的雪沫子著隨風打轉,幻月優雅的理了一下額前幾絲隨風飄飛的亂髮,同一時間幾十條迅捷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底,奔行在最前邊穿著休閒裝的青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青年難道就是Z國青年一輩的第一高手。氣質不凡,步履輕盈如行雲流水一般,奔行之中透著灑脫狂傲,是有名師指點過。這麼多年了只有魅影與我對戰五十招以上……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幻月美眸中有了一抹亮色。
郭飛宇在登上山頂的一剎那便注意到了立於湖邊的幻月,第二個注意到的是雙臂環胸的魅影,高手更能感覺到高手的存在。“有高手……而且還是真正的高手,看來山口組與三井康信準備的蠻充分的。”郭飛宇冷笑不止。
“老大……有硬茬子……這次不白來,爽了,要是能殺幾個就更爽了。”王濤咧嘴笑了,笑的很憨,笑容中卻流露出了嗜血的味道,殺人,他樂意,殺高手他更樂意,現在不能殺人了,但如果能弄殘廢幾個高手還是一件令他興奮的事情。
郭飛宇傲然而立於山頂空地的中央,他雙手習慣性的插進褲兜裡,沒有去看周圍的忍者和黑衣漢子,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沒有反抗能力的螻蟻,隨時可以出手殺之,小湖另一邊的幾人才是真正的對手。
三井康信、騰田、幻月、魅影、田中草芥、美智子一起看著張狂不已的郭飛宇,以及郭飛宇身後那二十七個穿著黑色風衣的漢子,三井康信和騰田兩人陰笑著,幻月的眼神依舊淡然,魅影的眼底充滿了不屑與輕蔑,田中草芥和美智子則是神情複雜,郭飛宇的強悍也只有這師徒倆見識過。
郭飛宇靜靜的站著,笑眯眯的打量著與自己一湖之隔的眾高手,勾起的嘴角泛起了森冷的殺機,“我是誰……應該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我來幹什麼你們也應該很清楚……今天不是你們殺我……便是我殺盡你們。”
“青年人你太自信了,你仔細瞧一瞧周圍……瞧一瞧你身後下山的路……你認為可以活著走下富士山嗎?”三井康信陰笑著道。這個時候,山口組和三井家的人用身軀堵死了下山的路,一條蜿蜒地道路上密密麻麻堵了差不多近千人,山頂上的近千人也一齊亮出了武士刀,一個個虎視眈眈。
刀光霍霍、殺氣騰騰,無盡的殺機在山頂上蔓延,郭飛宇笑著環視周圍如狼似虎的人們,淡淡地道:“別人上山或許是為了下山……我上富士山是為了殺人,人越多自然越好,死的人多了,才會有更多的血液把這裡染紅,這樣才能讓你們記住惹了我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八嘎……郭飛宇你這猖狂無知的支那人必死在這裡,看到我身後的神社了吧,我騰田要用你的血來祭奠富士山。”騰田猙獰著面目厲聲道。
“不要費話了,讓你手下的豬狗衝上來吧!”郭飛宇凝視著騰田冷笑,右手伸出褲兜,嗜血利器龍鱗赫然呈現在他的手中。
幾十米外的幻月細細的眉毛忽然蹙起,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郭飛宇手中的龍鱗,握著幻月刃的纖纖玉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殺了他們!用支那人的血祭奠聖山!”騰田高吼,在R國敢對他不敬的人寥寥無幾,他不能容忍郭飛宇這樣的人存在,更不會容忍一個Z國人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地張狂。三井康信沒有作聲,盤腿坐在酥軟的墊子上,故作悠閒的眯縫著雙眼,他要親眼看到凌辱他兒子的人被亂刀分屍。
聖潔白雪覆蓋的山頂上,黑壓壓的人頭開始攢動,明媚陽光下,刀光閃閃。揮舞著武士刀的漢子們猙獰著面目,厲聲吼叫著,好似高亢難聽的吼聲能為他們增添無限的力量。近千人如潮水一般湧向空地中央的二十八個人。
“把這些人當成豬狗給我殺了!”郭飛宇昂頭,說話的聲音冷到了極點,他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張強、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