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連忙問一旁的白芷這是在幹什麼。
白芷似乎也不知道,疑惑地撓了撓腦袋看向一邊地永平。
“在籌備公主的千秋宴。”
“七月十七,便是公主的生辰,一直以來都是提前七日開始操辦的。”永平看著街上往來匆忙採買的侍從們說道:“附屬國需要派使臣來給最受寵的永平公主賀壽,吹打連著七日,以彰顯大國氣派。”
“永平,永世安定太平,必然是寄予了父母極為深厚的愛。”向冉冉聽著那些吹打的熱鬧的恢弘的曲子說道。
永平倒是模樣尋常,似乎是真的看淡了。
“七月十七,少奶奶不也是那一日的生辰嗎?”白芷殷切地問道,看樣子就是要討賞呢。
“你記性不錯,我都忙忘了。”
“大少爺可是交代了,要好好籌備您的生辰宴,全府上下沒人不知道您的生辰的。”
向冉冉就知道是辰星說的,畢竟她從未提過原身的生辰,只有辰星看過她的八字貼,想來是辰星說的。
向冉冉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永平,永平對著她笑了笑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這幾日外面吹吹打打,向冉冉和永平則是貓在府裡時不時推推牌九,自己樂呵得不行,畢竟她已經連著贏了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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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來催給公主的壽宴上供,向冉冉才出門。
就見大夫人一臉殷勤地對著宮裡來的黃門點頭哈腰,還問自己兒子什麼時候能上任,說著還往黃門手裡塞了幾錠金子,這傢伙還真捨得下血本,放榜後便說會委派差事,是她兒子抱病,沒去領,大夫人又不懂,只能花錢去打聽。府裡的開支如今是向冉冉管著,每個月的補品金都是有限額的,何況她兒子又不是真生病了,是心裡過不去,向冉冉自然不給她報賬各種補品的錢,她便只能搭自己的銀錢出去買補品了,現今居然還能隨隨便便拿出幾錠金子來。
向冉冉掂量掂量手裡的掌家鑰匙,心裡想著要不要去老夫人那裡告個狀,雖然不一定能收拾她,也能煩煩她們。
見黃門看了過來,向冉冉連忙擋住永平,朝著黃門點頭笑了笑。
“這就是向家當家的吧,真是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還能撐起那麼大的家業,咱家若是有時間也要跟您討教討教這個生財的法子。”
“哎呦,老大的媳婦就是命好,您不知道吧,她可是和永平公主同年同月同日生呢,想來是沾上了公主的貴命才能有這樣的富貴命呢。”向冉冉聽完她這個看似恭維實則把向冉冉推到火上去烤的話一臉無語。
黃門好歹是宮裡出來的,這種小伎倆他一眼便看穿了,但他還是假裝吃驚。
“說什麼呢?公主乃天皇貴胄,怎麼是一個小小的商婦可以攀扯的,小心你的舌頭。”黃門一瞬間便變了臉色,對著大夫人斥責道。
“哎呦,是民婦言錯,您消消氣。”說著又拿出一錠金子放在他手中,黃門掂量掂量後諂媚的笑了笑說道:“貴公子的差事我會去為夫人您打聽的,您也別急。”
“那我這邊忙完了,先去下一家了。”
“恭送公公。”
黃門抬著一大箱的銀子,兜裡又揣著好幾錠金子,心裡別提多美了。
向冉冉也感嘆起古代商人的錢確實好拿。
“哼。”大夫人這會子哼氣聲都比平日大了許多,抬著下巴趾高氣昂的,像只打贏架的母雞。
士農工商,她兒子上任後便是一下子從最末尾躋身最高層,是個人都該得意。
向冉冉可沒空理她,領著永平便回了自家院子,就留大夫人在她們身後陰陽怪氣。
“不過是二甲十三罷了,就算上任最多也就五品官,有什麼可神氣的。”永平站在一旁不以為意地說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