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咱們就多住上幾日好了,若你願意,咱們還能順著當年你去馮家的路再走一回,雖馮府中馮相已經定居京城,但府邸還是在的,等天氣涼下來,正好能看一看那遍地鋪金的美景,”趙怡極力鼓動楚窈多留些日子,不要早早回了京城宮中去。
趙怡說話和事情做到這份兒上,楚窈又怎麼會不明白趙怡的意思。不過是擔心文淵掌權之後變了心,拿自己二人開刀罷了。雖說真針鋒相對起來,趙怡楚窈兩個必定不會處於下風,但那畢竟是從小養到大的孩子。連面對曾有齷齪的夏雲景,兩人都尚且有留手的心思,自然不必說夏文淵了。
楚窈想到這裡便也不由點了點頭畢竟自己還有趙怡。經歷過夏雲景想趙怡的事情,楚窈更加明白夏雲景對趙家,或者說趙怡的忌諱有多深,這份忌諱有沒有影響到夏文淵,就很難說了,至於自己,楚窈卻可以十分放心的說,必能壽終正寢,因為夏雲景的底牌,和文淵的感情以及現在必須要借楚窈平衡黎國舊臣之間的關係。不過楚窈不敢賭,不敢拿趙怡去賭。
因而楚窈開口道,“咱們路上慢一點走可以仔細看過一路宜人景色,且咱們還能去金蘭村見見老朋友,當年雖離開時有些不大愉快,但如今能回去,也該要回去看看的。”
楚窈說完,突然又笑道,“當年我還想過以後要在金蘭村定居呢,如今看來是不能的了。”
“既然喜歡便多住些日子,便是不回去過年也是無妨的,咱們兩個一道過年一起守歲倒也比宮中舒服些,”趙怡經過這幾年,早巴不得楚窈和自己一年到頭都在外頭待著,好過過二人世界,到底趙怡還是不大喜歡和夏文淵如今後宮裡頭,這些成天勾心鬥角的妃子相處。
“那便多住些日子好了,”楚窈笑道,“正好我在宮中待著也有些煩膩,倒是更想念起當年,夫人你帶我外出打獵的情形,那時候才是鮮衣怒馬,看什麼做什麼都是鮮活的,怎麼如今在宮裡不過呆了幾年,就覺得自己已然和這太后的身份一起老了。不過這可不行,若再這麼‘老’下去,夫人你不要我了可怎麼是好啊。”楚窈說著說著,倒恢復了些舊年的活潑起來,如今楚窈上頭沒有夏雲景壓著,說話做事越發隨心所欲無所顧忌,不過她敢這樣同趙怡說話,也就是仗著趙怡喜歡了。
看著楚窈難得恢復了俏皮,即便這話是故作委屈,趙怡也少不得要好好安慰楚窈幾乎,在對天發上幾回誓,以顯示自己的誠心。自然,特別毒的毒誓,即便是趙怡說出口,也會被楚窈捂回去,但趙怡早已經知道該怎麼說了,也不必擔心。兩人這幾年常常這麼玩鬧,倒也還沒膩味如今出來了,倒也還是把以前那些有拿出來用了。
趙怡隔著小几輕輕點了點楚窈光潔的額頭,無奈道,“總愛說這些,下回還是換套說辭吧。”
楚窈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等找到新玩法再說吧,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先就這麼玩兒好了。”楚窈說著,還向趙怡眨了眨眼睛,“比起下棋彈琴,也還不算老吧。這兩樣才是真正‘老資格’呢。”
“也罷,你高興便好,”趙怡笑笑,緊接著一連串甜蜜如糖的話語不斷從趙怡口中傳出,逗得楚窈笑靨如花。這笑容一出,倒叫窗外的景色全被壓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趙怡楚窈兩個果然按著這重新制定過的路線圖走的。夏文淵來了幾次信催二人早些回去,但最後趙怡楚窈兩個還是沒能趕在新年之前回去,後來便也不想回去了。
文淵見兩千樂意在宮外,也沒法子了,只好送來各色東西叫務必不能短缺了二人用度倒叫二人心中十分熨帖。
今年的雪下的不小,趙怡看著窗外的雪花,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楚窈道,“府中也有一眼溫泉,娘子與我一道去鬆快鬆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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