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突然門口響起沈衛山莫名有些陰森森的聲音:「林向美,蜂蜜放哪了,我頭疼。」
大半夜,黑燈瞎火,冷不丁的冒出一個人來,林向美和杜輕語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杜輕語,媽呀一聲,把臉埋在林向美肩膀,整個人都在發抖。
林向美看著門口那黑黝黝的高大身影,翻了個白眼,輕輕拍著杜輕語:「別怕,是沈大哥,他喝多了,讓我找蜂蜜泡水呢。」
杜輕語一聽是沈衛山,有些不好意思,鬆開林向美,裹著被子躺回去,小聲說:「那你快去吧。」
林向美拽過棉褲套上,穿鞋下地,牽著沈衛山的手進了廚房,開燈,翻出蜂蜜罐子,給他沖了一杯蜂蜜水:「吶,快喝!以後少喝點兒酒。」
沈衛山接過熱乎乎的蜂蜜水,慢悠悠喝著。
林向美踮著腳尖,抬手幫他按摩太陽穴,一邊轉圈輕輕按,一邊壓低聲音開始訓人。
「沈衛山,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沈衛山從善如流搶答了一句:「是有病。」
林向美被他逗得撲哧一笑,順著問:「什麼病?」
沈衛山:「半夜想你的病。」
狗男人又耍流氓。林向美嗔了他一眼,接著抗議:「大半夜的,你說你就不能先弄出點動靜來?冷不丁就說話,人嚇人能嚇死人的知不知道。還有,我們這屋都是女同志,你進屋咋不敲門?」
沈衛山抬眸:「你屋沒關門。」
哦,對了。林向美想起來了。今天做了太多菜,燒了太多火,屋裡太熱烤得慌,她就把門給開著了,散散熱氣。
沈衛山又喝了一口蜂蜜水,問:「剛才杜輕語哭什麼?」
「心裡難過,我安慰她呢。」林向美說。
書裡的內容,林向美沒事的時候早就已經跟沈衛山講了個遍。杜輕語什麼情況他也知道,林向美就沒過多解釋。
沈衛山:「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甜甜,安慰就安慰,以後少抱她。」
林向美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往沈衛山面前站了站,貼著他小聲問:「沈衛山,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連女同志的醋都吃啊?」
沈衛山把茶杯放下,一把攬住林向美,強有力的胳膊往回一收,兩個人的身體就重重撞到一起。
沈衛山神色不虞,壓低嗓門:「林向美,你都多少天沒抱我了?我還是你物件嗎?」
臭男人果然吃醋了。不過也是,自打孩子們放寒假在家,他們倆獨處的機會就很少了。
行了,行了,大過年的,就彌補一下吧!
林向美抿著嘴笑,眼睛彎成了月牙,伸手摟著沈衛山的脖子,想親他一口。
可又覺得在這沒門的廚房,待會兒萬一親起來沒完沒了的,不大安全。
於是摟著沈衛山脖子,帶著他往後退,退到洗手間門口,勾著他脖子走了進去。
順手開了燈,林向美把沈衛山往門邊牆上一按,輕輕把門關上,咔噠一鎖,隨後整個人貼到了沈衛山身上,揚起下巴,嘴角高高翹著,用氣聲說:「吶,抱吧,親吧,管夠。」
沈衛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雙手攬住她,低頭,對著那思念多日的紅唇親了上去。
林向美已經過了十九歲,這半年伙食又相當好,整個人比之前豐潤了不少。
溫香軟玉在懷,沈衛山又喝了酒,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大手隔著棉襖緊緊箍著她,彷彿快要把她勒斷氣。
感受到棉襖外的力道不安分地到了棉襖裡,林向美回手抓著沈衛山的手腕,把他想幹壞事的爪子拽出來。
沈衛山湊近林向美耳邊,低沉的聲音滿是繾綣,又帶著誘哄:「放心,我有分寸。」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