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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琳大婚,京城裡幾乎所有的皇族都收到的請帖,只除了我。
我在這個皇家是不受歡迎的,這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那些毫不掩飾的私語,明目張膽的輕視,根本就不算什麼。
尚卿大婚,我捆了太子妃,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麼秘密。
他披著荊刺在宗廟裡跪。
我穿著紅衣在宗廟外等。
大皇兄送來的毒酒,我沒有喝,我說:“我要等他出來,看著他登基!”
他登基了,大皇兄的那杯毒酒卻再也沒有送來過。
尚行來找我下棋,棋到一半,他說:“你還想逼尚卿為你做什麼?”
“擋刀?”
“擋毒?”
“還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
…… ……
我掀了棋盤,躲在屋裡不見人
趙尚行兵不血刃,把我殺得片甲不留。
尚卿帶著酒來找我,說今晚夜色不錯,讓我陪他喝幾杯。
我們在院子裡鋪了涼蓆,把酒言歡。
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說了很多,從他小時候逃家,被大皇兄發現吊起來痛打,說到他參軍時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將一個一個的打趴在地。
尚卿愛酒,但酒量不高,幾杯下肚,已顯醉意。
“雲凌”他突然抓著我手腕,醉眼朦朧的看著我道,“我若沒當上皇帝,定然會是你最威武的護國將軍,你信不信?”
我點點頭,看著他回答:“信!”
他眯著眼睛看我,看著指腹在我臉上輕輕的描。
我心口一顫,望著他,幾乎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他就只是這樣看著我,眸底幽深似海。
這樣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輕輕一揮手,把旁側的侍從遣退,然後詳作不慎,把酒灑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訝,看著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沒有。
我慌張的一邊拭擦,一邊內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為你換件衣衫吧!”說罷我轉身回屋。
剛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個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
他酒氣沖天的說:“不用麻煩了,這是小事!”
“我幫你舔乾淨吧!”我笑著伏在他胸膛上,順著喉結一點一點的往下舔。他的衣裳被我一層層的解開,一身結實的肌肉,微微的顫抖。
他沒有讓我做全,扳起我的下巴,低頭啃我的嘴。
他說:“我哥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胡言亂語!”
我“嗯”了一聲,一邊回應他,一邊忙著脫掉身上礙事的衣物,挺著身子往他身上湊。
我在他耳邊說:“我只聽你的話!”
他低頭苦笑,把我翻了過來。
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從身後傳來,他對我用了“歡愉”。
歡愉是秘藥,藥效極強,不一會,我就全身又熱又酥,在他身下一陣一陣的顫抖,激動得每個毛孔都在叫囂。
“叫出來!”他伏在我背後說。
“尚卿,這裡……哼……是院子!”我顫抖著提醒。我們倆這樣在院子裡,等於是野/合!
“大聲叫的出來!”他握著我前面,俯腰又是兇悍的一撞,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嗚……”我仰著頭高亢的喊了一句,太刺激了。
他似乎笑了一下,翻手把我抱在他的腰上,望著我嘶啞的說:“就這樣,再大聲些,我喜歡聽你叫!”
那晚,我在他身下叫了一夜。
第二日,他捱了一頓打,屁股開了花,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
我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