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力走的飛快,胖子雖然自已為是在急行軍,其實還沒有自己來的輕快呢,這要是再不加快點速度,恐怕就要輸了啊。
往前院的路以前吳力大部分時間都是穿廳堂而過的,自從裝了空調和玻璃門後,就改道從房子左邊的屋簷下過了。
正當袁菲走到屋簷之下的時後,吳力從另一條小路瞭如影隨形的跟在了袁菲身後。
而胖子的身影,卻還在十米開外的黃瓜地裡的小道之間,氣喘如牛的繼續堅持蝸行著。
“胖子哥,要是認輸就說一聲呀!不說的前面有條小小的排水溝,吳力便顛兒的一個小跳步就跨過了這條小小的溝溝!
正所謂,得意莫忘形,因為樂極了會生悲。
吳力剛剛一個顛步小跳過小排水溝,便聽到“咔啦”一聲響從耳邊傳來,便覺的肩頭一鬆,手臂粗的雜木禾擔應聲而斷,讓吳力頓時哭笑不得,這離前院就是十來米的距離了,不要這樣子耍人了好不好。
“俗話說的好,莫裝叉,裝叉遭雷劈!”十米的距離,就是再慢,胖子也就用了七八秒就趕了上來,然後繞過吳力,口裡唱著不著調的小曲兒,繼續的大步的龜向前。
“咦,怎麼是胖子你呀,剛剛我不是瞄到吳力已經在我後面來了嘛,這又是什麼個情況?”袁菲站在桔子樹下用草帽扇著涼風,發現率先從屋簷下轉出來的竟然是胖子而不是吳力,不由的好奇心大起。
“哎喲我滴孃親呢!先讓我緩口氣再說!”胖子把擔子一摞,也不管會不給地上的小螞蟻帶來滅頂之災,一大屁屁就坐在地上,絲毫都不要形象的大喘氣、用掀t恤抹汗、揉肩膀…
當袁菲看到吳力一手提著一捆足有兩百多斤的花生苗往桔子樹下一丟的時候,終於明白吳力輸在哪裡了。
也為這傢伙的天生神力暗暗咋舌不已。
一手提著根大拇指粗的麻繩就能把好幾百斤的東西提著往前走路,就手勁得有多大才行呀。
而且,他就不怕勒的慌嘛。
“沒想到馬前失蹄,搞得大意失了荊州。”吳力把插在花生苗上的兩截斷木頭給扔到一邊,衝胖子說道:“這次賭局不算,算我換一根結實一點的禾擔咱們再比過。”
“再跟你比我就是傻瓜蛋一個!明顯就是你挖了個大坑等哥們我往下跳呢,我還咧開大嘴跳了下去不說,竟然還自己給自己把土給扒拉下來把自己蓋好!
乃乃個大象腿,這樣子已經夠傻夠天真了,你還想再坑我一次,門窗什麼都沒有!
還好天意讓我贏了,你小子就願賭服輸,乖乖的把那一千萬給了爺吧!
在這亂世好撈錢的時候,正發愁沒有本錢賺幾個災難錢呢,你這財神自動就特意給我送一大筆錢給我,吳力你這光頭就是活雷鋒呀!”
胖子坐在地上,雖然**上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可是這時候精神的就好象一神經病一樣,都快樂瘋了過去了。
“乃乃的,這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都能塞牙縫呢。明明是必贏的賭局,偏偏還就輸了!
算了,看在胖子你已經受到到該有的懲罰的份上,這賭局就算你贏了好了,錢呆我看我就是想再和你賭一局,恐怕你這傢伙能不能站起來還是站不站的起來都是兩回事呢,不信胖子你現在站起來給哥走幾步瞧瞧。”吳力嘿嘿的笑了幾聲,示意胖子給自己表演一個直立行走看看。
“你個光頭笑個錘子呀!我要是站的起來我還真樂意傻坐在地上抓小螞蟻玩呀,趕緊扶哥哥我起來到葡萄架下躺著去。姥姥,這次為了點小錢,把自己的身體都全部給搭進去了。這一次不休養個三兩人月,這筋肉恐怕是難以復原了。”
胖子感覺自己現在痛的不是全身的肌肉,而是全身上下億萬萬人細胞都在造自己的反了,就自己這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