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鎮定,找不到什麼實質證據,只有一些無關建議的指證。
趙旭東那邊卻是咬死了都是自己乾的,這事兒鬧得有點僵。
「聽我一句,算了吧,姓房的經過這遭,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方益名是什麼人?經過這件事他恐怕早和房建章劃清界限了。」
「有些事兒,不是我想收就能收,經手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房建章不下去,下面的人怎麼上來?」
「也是。」
兩人路上又閒聊了幾句,終於抵達目的地。不遠處的鐵門前,警衛員看到他們就敬了個禮,直接讓放行了。
容凌微微頷首,拜別徐靳徑直走了進去。他想起來,這個警衛他之前見過的。
繞過花木葳蕤的長廊,穿過中庭抵達後院,隔老遠他就看到茶室門口站著的倆便衣,放輕腳步走過去。其中一人認出他,恭敬地行了一禮,退開兩步給他騰出位置。
容凌只抬一眼就看到了室內坐著的好幾人,除了一個穿著軍裝的儒雅男人,大多穿得休閒,他爸和徐靳他爸在下棋,戰局正酣。
他耐心等了會兒,等待容應棠失了几子正處於下風時才笑著抬步進去,打斷了徐靳他爸得意的笑聲:「徐伯伯、爸。」
「小五,你這來得是不是太是時候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你爸快輸的時候來。掐著點兒呢?」
「您說笑了,湊巧而已。」
容應棠神色淡漠地垂眸喝著一盞茶,似乎對輸贏並不是那麼看重。
容凌隨口扯了兩句,目的只為讓旁邊人知曉,他們有要事要聊。
徐靳他爸哼一聲,扔了棋子站起來說,他下次再來拜訪,不妨礙他們父子倆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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