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
「萬分期待。」莊清寧抿嘴笑了一笑,「看來程掌櫃年後應該有的忙了。」
「樂意之至。」程銳澤呵呵笑了笑,放下了茶杯,「今天來叨擾莊掌櫃,還有件事。」
「程掌櫃請講。」
「先前因為我中毒之事,無辜將莊大夫牽扯了進來,平白無故受了許多委屈,雖說已經向莊大夫道了歉,也送了許多藥材算作補償,可心裡也頗為過意不去。」
程銳澤道,「我們縣城的藥材行裡,一直都缺大夫,久在藥材行坐診的石大夫,年歲漸大,且想尋個關門弟子來傳授醫術,石大夫的醫術雖不如回春堂的各地名醫,確也算是小有所成,我看莊大夫也是一心求醫之人,且天資甚好,便想問一問這莊大夫是否肯去。莊掌櫃既是與莊大夫十分熟悉,便想勞煩莊掌櫃給引一引路。」
「說起來,我早有此想法,只是因為一直在家養病,不能外出,若是隻讓方厚來,顯得有些不夠誠心,便拖到了現在。」
「程掌櫃的意思我明白。」莊清寧點了點頭,「只是莊大夫現在在鎮上一家藥鋪坐診,不知道是否願意去縣城,我到是可以帶程掌櫃去問一問,至於莊大夫肯不肯的,便看他的意思了。」
「莊掌櫃放心,自然是以莊大夫意思為主。」程銳澤點了點頭。
這個點兒已是快到晌午,自然沒有晌午上門去的道理,莊清寧站起身來,「那就請程掌櫃與我一同去看一看吧,我到是記得昨天莊大夫回來家裡了,就是不知道這會兒人在不在。」
昨天村子裡有位老漢夜晚起了高熱,這老漢已是六十多歲,自入了冬之後身子便不大好,時常咳嗽,冬日對於老人而言是最可怕的,若是冬日裡無事,基本一年都不會再有狀況,可若是冬日生了病,便不容易過了這個年。
也因為,老漢家中的人十分重視,連夜去鎮上將莊文成給請了回來,給其看診,不知道此時狀況如何。
莊清寧打算領著程銳澤和方厚先去莊文成家裡頭看一看,這還不曾走到門口,便瞧見莊文成拎著藥匣往回走。
一臉倦容,哈欠連天的。
看這個模樣,是整夜都在那邊守著,剛剛回來。
「文成哥。」莊清寧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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