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將前幾日泡的泡菜都起了出來,嘗了一嘗,見已是有了滋味,便拿了出來。
不多久,範文軒和楚瑾舟到達,與莊清穗和莊明理一併去了房中念書,莊清寧則是忙著準備晌午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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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段時日,怕是高興了吧。」
慶安苑內,楚贇昭抿了口茶水,嘴角滿都是笑意。
「尚可。」楚瑾年依舊是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這全京城都傳瘋了,各個高門大戶的內宅婦人都在議論紛紛,說是這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從前因為得了齊王寵愛在京城之中鼻孔恨不得朝天的齊王妃,現如今竟是也能嘗一嘗被冷落的滋味,著實令人稱奇。」
「哎,我說,這齊王爺從前流連花叢,卻也是恨不得把羅氏母子捧到手心裡頭,怎麼現如今有了這杭雪雲,說丟便丟到一邊去了,我到是好奇這杭雪雲究竟有怎樣的手段了。」
楚贇昭嘆道。
「好奇?」楚瑾年揚了眉梢,「不妨你試上一試?」
楚贇昭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從桌子上拿了一枚半開口的杏仁,沖楚瑾年丟了出去,「胡鬧。」
「說的可是實話。」楚瑾年靈巧的將那杏仁接住,放回到盤子裡面,接著聳了聳肩,「是你自己要好奇的。」
「哪裡是實話,分明是捉弄我罷了。」楚贇昭無奈地撇了嘴,「我也不過就是奇怪齊王為何變化如此之快罷了。」
「不過這話若是說回來的話,這人心總是善變的,尤其是齊王爺,本就不是長情之人,移情別戀也是正常,從前沒有,不過也只是沒遇到他看中的那一個罷了。」
「我可聽說,這杭雪雲小產之後,齊王是心痛不已,連帶對齊王妃也是冷落無比,為補償這杭雪雲,已是將其帶入齊王府,要給其一個名分了。」
「往後這齊王府只怕要熱鬧至極了。」
「熱鬧,是好事。」楚瑾年勾了勾唇角。
楚贇昭贊同地點了頭。
熱鬧的確是好事,齊王有的焦頭爛額,羅氏也有的忙,也就會把許多的精力放在齊王府的內宅,也就放不到楚瑾年的身上了,也就免去了許多的麻煩事。
更重要的是,齊王府熱鬧的話,這滿京城的多少雙眼睛,大約都關注到這件事上頭來了,盯著旁的事的,自然也就少了些許。
譬如,他這位皇上寵愛無比的慧貴妃所出的四皇子。
只不過,這樣也是有一定風險的。
杭雪雲之事來的到底有些突然,但凡是有心人還是會想到此事大約是出自楚瑾年的手筆,對於此時羽翼未豐的他和楚瑾年來說,還是有些過早樹敵了。
對於做事謹慎無比,向來講究徐徐圖之,做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楚瑾年來說,楚贇昭總覺得此事不大符合他的性子。
莫不是,有什麼緣由,要他必須如此不成?
楚贇昭問詢的目光,落在了楚瑾年的身上。
「想問我為何這麼著急出手?」楚瑾年側了側臉,問道。
楚贇昭沒有回答,算是預設。
「因為有些事,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在這件事之前把一些事情做好,也免得到時候再出了岔子,反而不妥。」
楚瑾年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楚瑾年做事,素來都是比他這位堂哥更穩妥縝密,楚贇昭自然是放心的。
既是他說有些事不得不這麼做的話,那就是必須有這麼做的理由。
至於那些事是什麼,楚瑾年不說,他也就不問。
「大皇子那邊的事,安排的如何了?」楚贇昭問道。
「已經安排妥當,風聲早已放了出去,皇后和大皇子已是上了心,接連派人去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