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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醒了,可因為睡得太舒服的緣故,她現在有些捨不得睜開眼睛。
而且,這床實在是不軟不硬,感覺極好,被子也是十分柔軟,帶了一些淡淡的皂角香,還有這腰,抱起來是真舒服……
等等,腰?
莊清寧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視線剛好對上楚瑾年暖意十足的目光,看到他此時面帶微笑的俊美面容。
而再往下瞧,楚瑾年正端端正正地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反倒是她,此時胳膊如鐵箍一般,正死死的鉗住了楚瑾年的腰腹,連腿,都不安分地搭在楚瑾年的小腿上。
所以說,昨天晚上,她光是揩油還不夠,而是乾脆爬上了床,佔盡了楚瑾年的便宜?
咳……
莊清寧如觸電一般,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急忙下床去尋自己的鞋子。
只是剛穿上鞋子,這手上的動作登時頓了一頓。
不對啊,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拿點回報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且若論恩情來說,這些還不夠才對,所以她大可不必這般驚慌失措才對。
如此一想,莊清寧的羞愧消散了個乾淨,只慢條斯理的穿上了鞋子,理了一理飄落在臉頰處的髮絲,坦然無比的坐在了搬到楚瑾年床邊的軟塌上頭,看向他,「你這毒,我已經替你解了部分了,現下已經無大礙了,只是若要徹底清除的話,只怕還需一段時日。」
「嗯。」楚瑾年點了點頭,看著莊清寧目光灼灼,「是你救了我?」
「這是當然。」莊清寧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莊姑娘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楚瑾年眸光閃了一閃,笑得十分狡黠,「都說大恩無以為報,既是如此,那我便以身相許,以我身家性命,此生此世的都來報答莊姑娘如何?」
莊清寧頗有些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起來,不光是她有這個想法嘛,某些人也是很願意他自己被見色起意的嘛。
剛剛揩油吃豆腐的愧疚心,此時可以說徹底消散了個乾淨。
但此時,楚瑾年這麼說,是很明顯在探她的話了。
莊清寧眨了眨眼睛,幽幽答道,「你的心思到是極好的,只是往後如何報答,還需我說了算才好。」
「這是自然。」楚瑾年忙不迭的點了頭。
若是讓他掃地,絕對不去餵雞,若是要他切菜,絕對不去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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