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便想將縣衙的不作為,以及將齊河抓走之事,滔滔不絕的說上一遍。
丁高昌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打斷了他:「你是何人?」
「草民齊深,是村中百姓。」齊深揚起了下巴:「縣丞大人……」
「哦,齊深。」丁高昌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原來是你。」
「昨日有人到縣城擊鼓,狀告你搶奪旁人財物,此事需好好問一問為好。」
丁高昌抬手:「來人,將這齊深先帶回縣衙,待本官回了縣衙,再仔細詢問。」
一旁的沈全和石寶,上前來,一左一右鉗制住了齊深。
齊深不防備突然至此,顯示一愣,接著滿臉不滿,額上青筋都暴了起來,沖丁高昌喊道:「你分明是看我領頭帶了村中之中到縣衙大門要你們放了真人,你們便如此報復!」
「此事本官到是不知,本官只曉得有人狀告你搶奪財物,按照當朝律法,自然得詢問一二,難道此舉不妥?」
丁高昌冷喝道:「難道本官並無問案之權?還是說你的確是搶奪了旁人的財物,生怕我問詢出來什麼,所以此時想著先發制人,堵住本官的口?」
「斷然不是……」齊深狡辯。
「既然不是,那你便不必心虛,安心到縣衙之中等候本官問案就是。」丁高昌擺了擺手:「帶走。」
石寶和沈全,連拖帶拽的,將齊深給帶走了。
齊深原本還在狡辯到底和洗清名聲之事上猶豫,可頃刻之間被堵了口,發不出來聲響,又掙脫不得沈全和石寶的鉗制,即便他心有不甘,卻也是沒有半分辦法,只被帶到了一旁去。
有個齊深這個下馬威,旁人這會子皆是膽戰心驚,不敢再說什麼。
即便心有不滿,卻也只敢拿了眼去瞟丁高昌,甚至擔心被他發覺,快速地低了頭去。
「諸位不必驚慌。」
丁高昌朗聲道:「方才齊深之事的確是因為有人狀告,與今日之事並無任何關係,不必過於擔憂。」
「此外,本官今日前來,也是為前段時日鬧得沸沸揚揚的翠微湖水鬼之事而來,今日也給大傢伙一個交代,也讓大傢伙好好瞧一瞧這水鬼的真面目。」
丁高昌話音落地,已是有人將所謂真人,齊河帶了過來。
齊河被關了幾日,這幾日也是受了一些刑罰,臉上沒有太多血色,整個人也有些發蔫,原本便是瘦的跟猴子一般,此時也是越發的消瘦,似骷髏架子一般,眼眶也凹陷了下去,瞧著十分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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