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馮永康的話來說,就是這門面還是得要,財神不入髒亂門,別因為這個耽誤了生意為好。
不發錢只做活也就罷了,自打福順樓出了事兒,馮永康這心情日益的差,連帶著也時常地尋他們的麻煩,動不動便一通的呵斥,就這短短几日,已是將這跑堂的罵走了兩個,現如今真正能做活的,也就他跟另外一個夥計了。
眼瞧著如意閣那生意紅火的,馬通都要盤算著要不要辭了這邊,問問看如意閣那邊要不要夥計了。
到底先前他對章大廚也算尊重,想來若是真要夥計的話,也不至於不要他的。
馬通盤算著,卻是覺得旁邊寒意陣陣的,一瞥眼便瞧見那冷臉的馮永康正在一旁,頓時嚇了一跳,手中的掃帚險些都扔在了地上。
「掌……掌櫃的。」
馬通低著頭,不敢去瞧馮永康。
「若是覺得如意閣生意好,想著吃裡扒外,儘管去就是!」馮永康啐了一口,道,「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酒樓,成天就曉得在背後撿旁人不要的東西,現如今走了狗屎運有些起色,眼皮子都翻上天去了!」
「也就是得意上幾日罷了,往後有他後悔的時候!不過就是個不入流的酒樓罷了,待福順樓再起來了,看看這鎮上,哪裡還有你的立足之地!」
「看,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幹活去?」
馮永康瞪了馬通一眼,「渾身的懶骨頭,成天吃的不少,幹活這麼磨磨蹭蹭,真不知道養你們幹啥吃的!」
「真是養條狗都比養你們強!」
馮永康罵的是口沫橫飛,而馬通聽得是眉頭緊皺。
「掌櫃的。」馬通抬了頭,將身上的圍裙解了下來,連同手中的掃帚一併往馮永康手裡頭塞。
馮永康先是一愣,接著又是一通怒喝,「你幹什麼,反了天不成?」
「反天的事兒我是不敢做的,只是這齣來做活,就是為了銀錢餬口罷了,活能做便做,不能做便不做,我是你僱來的夥計,給錢幹活,但也不是說你能把我這臉皮摁在地上踩的。」
馬通挺直了腰桿,道,「這事兒呢,我忍不了,所以啊,這活我不做了。」
說罷,馬通扭頭便往後院走,準備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這素來只有他把人攆走的份兒,還頭一回遇著夥計甩臉子走人的事兒。
馮永康臉上掛不住,更覺得那街上人來人往的都在瞧他,指指點點,甚至還隱約聽到了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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