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謊。
「這老三肯定沒說實話,你看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兒去了,你說吧,你是不是動了心思,惦記著讓莊掌櫃給你說個媳婦兒?」胡二眼珠子轉了一圈,拎著胡三的耳朵問道。
「瞎說啥呢,我可沒有。」胡三狡辯道。
「要是我沒說對,你臉紅個什麼勁兒?」胡二不依不饒,「好啊,你小子,偷偷摸摸的背著我跟大哥幹這事兒,這可不成,回頭莊掌櫃要只惦記著老三,那怎麼辦?」
「大哥,你到是說說話?」
胡二看他在這兒吵鬧了半晌,胡大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的,便拽了拽他的袖子。
「我尋思著……」
胡大張了口,「旁的不說,莊掌櫃要是給說的姑娘,跟莊掌櫃一樣能打怎麼辦?」
一言不合,就敲個滿頭包的那種?
胡大這話一說出口,胡二心裡頭頓時打了個寒顫。
先前被秤桿子敲的滿頭包的事兒彷彿還在昨天,到現在都經常覺得頭疼的,這種事兒若是家常便飯什麼的,往後這日子……
怕是不大好過啊。
得了,得了,這福氣誰願要誰要,反正給他,他不要。
胡二想到這兒,頓時懶得再跟胡三理論,只走自己的路。
被胡二鬆了手的胡三,看著胡二一臉輕鬆,胡大一臉凝重,不由得撇了撇嘴。
你們這倆貨,那才是啥都不懂的。
能打咋了,捱打又能咋?
敢說他們三個不是因為捱了頓打,這會兒才過上好日子的?
要是說這挨頓打就能過個好日子,那他可不介意成天捱打。
再說了,這莊掌櫃給說的姑娘,那能是無緣無故打人的?最起碼打人前會給個由頭的,哪兒就跟你們想的一樣了……
眼皮子比那碟兒還淺,真不知道該咋個說。
胡三也懶得跟他們爭辯這件事,只樂自己的,這心裡頭高興,走路走的也更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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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胡氏三兄弟,莊清寧和莊清穗收拾了一番,早早睡下了。
翌日,石寶和沈全趕著馬車,早早的就在家門口等著莊清寧了。
「來這麼早,可吃早飯了,要不要吃上一些?」莊清寧熱絡道,「晨起豆腐坊那新出的豆腐腦,甜味鹹味兒都有。」
「我晨起也炸了些油餅出來,剛好配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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