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景業了。
先前那莊景業到家裡頭,把他給喝罵過一通的,說是什麼回頭要他們好看的,定是他去了鎮上胡說八道,以至於莊元仁回來跟他說這些的。
莊如滿心裡頭,頓時對莊景業十分不滿。
「爹,我府試能考過,原本是高興事,整個學堂裡頭也唯有我和另外兩個人考過了而已,該是揚眉吐氣的,可先生卻並無半分喜色,更是當眾呵斥我了一通。」
「要我回家之後跟爹孃好好說上一說,勿要做這不顧親情仁義之事,做了那令人嗤笑的勾當,也連帶的我臉上無光。」
「更是提醒其他同窗,讀書是修身養性之舉,這修身不但要修自己的身,更要兼顧周遭之人,尤其是兄弟姐妹,父母家人,如此才能達到讀書的目的。」
「先生這番舉動,雖說也是應該的,但到底讓我顏面掃地,同窗好友也紛紛嗤笑我是聖賢書讀了也是無用,更笑話爹孃是黑心之人,我往後再想在學堂之中立足,只怕都難了。」
「原本此次府試考過之人,便可推舉去了縣城之中的官學讀書,可因為爹孃做的這些事,先生卻始終猶豫,只說給我一月時日,若是能說得動爹孃,便能證實我是品德端正之人,也才能再讓我縣城的官學去讀書。」
「爹,娘。」
莊元仁說著,對著莊如滿和宋氏分別磕了頭,道:「爹孃既是心疼我,又覺得我這前程十分重要,那爹孃就為我著想幾分,看在我的面兒上頭,莫要再為難清寧妹妹和清穗妹妹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莊如滿的臉色是白了又白。
莊景業那個老不死的竟然還真去書院裡頭尋了先生告狀,而且還實打實地影響到了莊元仁去官學讀書!
莊如滿氣憤之餘,更多的是惶恐。
莊景業說到做到,往後還不曉得要給莊元仁使怎樣的絆子,若是真的讓莊元仁無法去官學讀書的話,往後豈不是要毀了莊元仁一輩子?
官學束脩全免,時常更是有鄉紳富商等出錢資助,白送各種筆墨紙硯的,不曉得要比鎮上那個學堂省下多少銀錢。
且官學教書的皆是舉人老爺,就連縣太爺都時常前去授課一二,莊元仁在那裡讀書的話,能學的更好不說,也能攀上更多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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