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
這種給你算情分,不給算本分的事兒,卻被人平白扣上一頂漠視別人生命,不顧旁人死活的大帽子,莊清寧心裡實在是不爽。
「秦大夫……」
「秦大夫。」一旁的方厚搶了話過去,「十分抱歉打擾你跟莊掌櫃說話,可有一樁事,小的實在是想問一問,還請秦大夫能夠告知。」
「你說就是。」對於方厚這突然打斷他的質問,秦大夫顯然一臉不爽。
「秦大夫在府城也是響噹噹的名醫,是大方脈的杏林好手,我們程記藥鋪雖說也有大夫,但資歷尚淺,許多病症皆不會看診,秦大夫不妨教一教我們藥鋪的幾位大夫和藥童如何?」
「順便呢,秦大夫也將自己拿手的丸藥方子給我們留下一些,讓我們多配製一些丸藥,往後若是遇到此類病症的病人,能醫治的話,也算是秦大夫積德積福了。」
方厚說道。
秦大夫越發不悅,「這丸藥方子是老朽費盡心思所得,通身的醫術也是多年積累,豈是誰想學便可以教的?既是隻能做藥童的話,資質必定平平,只怕學也是學不會的,白費力氣罷了。」
「秦大夫所言甚是,既是秦大夫這一身的醫術是多年積累,丸藥方子也是千辛萬苦所得,不是誰要都能給的,為何秦大夫又覺得莊掌櫃這方子便可以隨意給人?」
方厚滿臉嘲弄之色,譏笑道,「難不成秦大夫覺得自己自視甚高,與旁人不同?既是如此的話,秦大夫方才也說了,資質平平之人,學也是學不會的,只是白費力氣而已,秦大夫也是一把年歲,連這丸藥方子都不曾聽過,我家少爺的病更是不會治,顯然還不如那遊方郎中,算起來的話,也是資質平平之人……」
「你……」秦大夫被氣得臉色鐵青。
想要張口罵這方厚一通,卻是想不出來任何反駁的話。
可若是不反駁,倒顯得他實在是沒有任何臉面。
最終只能顫抖著手指著方厚指了半晌,最後更是惡狠狠地瞪了方厚連同莊清寧一眼,喝道,「老朽活了這麼大年歲,當真沒有見過像你們這種自私自利,厚顏無恥之人!」
「秦大夫過謙了,秦大夫若是多看看鏡子的話,一定能早些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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