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曇是個心思很細的人,他人的言語、眼神、動作,他都能從中剖析出一二,但卻沒有一個人有安銘這樣複雜的情況。
安銘隱約有著一股很獨特的威脅感,就像是獅子對鬣狗、雪豹對白貓,他那看似平靜的眼裡總有著奇怪的殺意。
在陛下面前安靜的姿態是裝出來的嗎……
這麼想著,他眼前堆滿軍報的安泰上便鬼魅一樣烙下一個黑影。
安銘將玄璽放在案上,只說了三句話。
「北伐大軍的軍權由我接手。」
「封鎖皇帝失蹤的訊息,同時派小股隊伍易裝暗查。」
「今夜奔襲銀沙河谷,猶疑者斬,十五天之內我要看到鍊金城的城牆。」
虞曇手裡的筆掉落在紙上,濺出一片墨點。
……
「南山南北海北同住地球村……」
「你唱的什麼歌?」
「小時候聽的,不記得了……愛的供養?」
這是一座矮人的小漁村,正是海水倒灌的季節,他們就被暴風雨一刮送了進來,離鹿鳴堡的方向隔著一座高約兩千米的天塹山脈。
白嬰一邊哼著歌,一邊晃著自己的手臂。
她的手臂被礁石撞折了,為免她疼死,安琢直接把她的痛感給關掉了,不過副作用是她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最基本的觸感也很模糊,也就是睡起來連有人在她肚子上捅上一刀都感覺不到的地步。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安琢從一堆通訊器的零件裡抬起頭,道,「漂了一夜你不累?」
白嬰回味了一下,翹起拇指道:「八個小時的急速漂流,真刺激,就是有點想吐,你最後是怎麼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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