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確認,像是工作結束後的上班族一樣,向椅子後微仰。
童子亦從亞瑟的眼中看到了再直白不過的驚恐。
——她做了什麼?
對他們這些闖入者,白嬰恍若未覺一樣,手指敲了敲桌面,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槍枝,拿在手裡檢查了一下子彈,合上彈夾,毫不猶豫地朝亞瑟正面開了一槍。
四濺而開的不止是血花,還有濃烈的陌生感。
亞瑟的身體就像是被突然解凍一樣,向後猛烈地晃動了一下,將倒不倒的時候,被白嬰踢到一側。
空氣流紊亂起來。
喉嚨裡一個『你』字還在醞釀中,童子亦就看到白嬰的槍口竟然調轉過來對準了他。
「你的臉——」
……
暈黃的光瀑從黑色的林葉間穿落,影子孤零零地拖曳成一條漫長的河流,和著空氣中微微滲出的複雜血腥,上訴著似乎已經故去的現實。
空氣依然是粘稠的,但安銘卻恍若未覺,儘管他的每一個看似平穩的步伐都似乎將空氣碾出裂縫。
目光平視著,不去看那滿地的慘狀,他走到閣樓上。
「……白嬰?」
五指扣緊,安銘竭力做出平常的樣子,僵硬地敲著木門。
他已經能嗅得到濃烈的血腥味,亦可以如同撕破一張薄紙一般撕破面前這扇上鎖的木門……可他不敢。
人都有逃避最不能面對的現實的本能,安銘亦是如此。
「白嬰,你……在裡面嗎?」
如是又重複地敲著門,越是多敲一聲,血液裡的冰晶越是多凍結一層。
視野裡木門上的陳舊紋路一點點暈眩般扭曲著,時不時有些錯亂地記憶潮水般湧現,打翻了四肢百骸中的全部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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