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臥室門的背影。
我的心裡是燃著希望的,也許是莊年華來了呢!
當然我的心裡還有一半的擔憂,他們把我弄成這個半死不活的狀態,目的絕不單純,來的人要不是莊年華,就是他們的同夥了。原本我還以為要把我綁走的。
我在心裡計算著時間,沒有數夠一百八十秒,我的門就重新被推開了。
稍微模糊著視線看過去,一個身量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手上拿著我的一套衣服,見我覷著眼睛看他,還挺不要臉的呲牙一笑。
“沒想到長得還挺美,這活兒不虧。”
說著,那衣服就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
他自己開始脫起了衣服。
都這個時間了,我重新閉上了眼睛在床上挺屍,心裡還抽空兒想了一下,這比十六歲的時候人性多了啊,當時我沒記錯的話她找了八個同學,長相參差不齊,現在只有這麼一個,還長得挺俊俏。
可是這撲面而來的滿滿人渣味兒讓我想不噁心都難。
我剛剛一直沒再掙扎,攢著的力氣都留在後面了。
“我出價比他們高一倍,你放了我。”
他還在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然後我感覺到大床猛然往下一陷,微微睜眼,這個狗日的原來是直接跳上來的,現在正站在我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油腔滑調。
“這可不單單是錢的問題,這是戲。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願意,不過等等你一定會願意的,聽說你現在是寡婦,這麼年輕,一定空虛的很吧。我床上功夫挺厲害的,你就當是白白享受了,不也挺好,別擺出這麼一副表情了。”
他說著,伸手扯了扯我的臉皮,像是不滿意我微微蹙著的眉頭。
我想反抗,但全身都無力。
他把自己脫的就剩條褲衩兒,這會兒又開始脫我的衣服,在這個過程中,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對著我叫的還挺稀奇的。
“這給你灌的什麼藥啊,趕明兒我也要一份兒去,這藥好啊,全身軟綿綿的,柔若無骨,玩兒起來又比一般迷昏了的爽快。你聲音聽著也跟清水一樣,等等叫起來應該挺好聽。”
講真,你真是挺下流的。
我就像是一個人人擺弄的芭比,他扶著我坐起來就坐起來,最讓我噁心的是他退了我的家居服以後,我竟然軟綿綿的朝著他倒了下去,還好這人渣急著拖我褲子,又把我放平躺下了。
我真是多一秒都不敢想象和這種人肌…膚相親的感覺。
“你惹不起我的真的,別自找麻煩,我給你錢,你還能走。”
“哈哈哈,我從小到大不就是靠著惹人惹事最後走到今天這一步嗎?其實還挺順的。你也不要嚇我,哥哥我也不是嚇大的。”
他嘴巴和手同時用力,我的褲子已經被扯了下來。
我不知道這人有什麼變態的癖好,他的腦袋湊到了我的身子下面。
我努力用我攢起來的力氣,雙腿夾住了他的頭,帶著他一個側翻。
這是我腦海中構築好的動作,換到行家手裡,這個動作可以折斷一個人的脖子要了他的命,然而我不是行家也就算了,我現在還是一隻病貓,所以這個動作就跟撓癢癢一樣,徒增情趣罷了。
果然對方從我的身下敏捷的竄上來,壓著我的臉頰。
“我就喜歡你這種的哈哈,妹妹,我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就蠻橫的撕扯掉了我的內褲……
天要亡我。
我這樣想著,又做最後的挽救。
“至少你去帶個套兒。”
“省點兒力氣別說廢話,一會兒好好兒叫給我聽,我會考慮溫柔一些。”
顯然不滿意我大喘著氣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