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的記憶,我的視線朝著床頭櫃挪去,杯子孤零零的呆在那裡,配著一根被咬出痕跡的吸管,還有小半杯剩下的琥珀色液體。
看來是真的發生過,繼而我的記憶如泉湧般噴出來,那就是說,那個霸道強悍的接吻,我的配合,我說著“莊年華”的名字,都是真的?
鏡頭切回昨晚,莊年華微微壓著我,在我重複一遍他的問題以後,他也緊跟著重複一遍。
“是的,我就是問你,初夜到底是和誰?”
他雖然失去記憶了,但是照目前這個情況,管家的模稜兩可,陳嘯的信誓旦旦,都有一種從前他和小媽一定有一腿的預感。
如果是那樣,那就說明,身下的小媽確確實實就是他莊年華的女人。
女人,莊年華不是沒見過,形形色色,但他就是提不起任何興致,約莫是和童年因為陳姨對女人產生的不喜有關。但是秋水不一樣,她很弱,又很強,她明明能記住所有的傷害,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