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愈活潑,很少動怒了。愛情的力量實在很偉大。
“我要一步步削弱戈勒的勢力,減低皇上對他的信任。”殷仕堯恨得咬牙切齒,他始終沒忘記雙親和阿蒙的慘死。
君清妤黯然神傷。“昨晚我又夢見我爹了,不知他老人家在牢中可安好,我真想念我爹……”
“老爺的事的確不能再拖了,得趕緊找到有利的證據。”
四人陷入一片苦思,多羅仲軒靈光乍現,拍桌道:
“有了,我們可以先買通戈勒府裡的丫環、僕人,幫我們暗中觀察戈勒的一舉一動,也許百密終有一疏,他遲早會出狐狸尾巴。”
“好法子!”熙兒妙道。
“這的確是一條可行之計,總比我們在這坐困愁城好。”君清妤贊同道。
殷仕堯道:“這件事我來做,戈府的人我都很熟。”
君清妤滿懷期盼,晶亮的瞳眸發出希望的光采。
戈勒在府中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大學士史松筠帶著新婚妻子姝兒回孃家,踏進門檻,向戈勒拱手一拜。
“岳父大人。”
“賢婿來的正好,快幫我想想法子對付殷仕堯。”戈勒手一擺,三人在椅子上坐定位,丫環前來奉茶。
姝兒嫁給史松筠,大小姐的脾氣依然不改,史松筠基於她是軍機大臣之女,內心雖不服氣,但表面上仍對她千依百順。
“其實我也相信殷仕堯確實窩藏君二小姐,因為他曾經為君清妤上門來求助於我,可是被我婉拒了。”史松筠道。
“喔引有這回事?”戈勒眉一挑,搓著鼻翼下的兩撇小鬍子。
姝兒敏感地問:“奇怪了,君清妤不求助於別人,幹嘛求助於你?”
“這個嘛……可能是以為我和君大人有交情……”史松筠支支吾吾地道。
戈勒不在意原因,只是了心想除去殷仕堯。“我怕殷仕堯以後會對我不利……”
“阿瑪,仕堯是你一手養大的,他怎麼會忘恩負義呢?還有仕堯怎麼會改了姓呢?”姝兒有太多疑惑了。
戈勒被她問得好煩,神色不自然地說:
“有一些事你不懂,仕堯也許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世,知道我和他去世的爹孃有仇……”
姝兒嗯著嘴說:“我早就說過仕堯以後會是個大將軍,你就不信,偏偏要把我嫁給……”
她口無遮攔,當著自己的夫婿面前,就要把她喜歡仕堯的事說出來。
“姝兒。”戈勒叱道,凌厲的眼神嚴止她說下去。
不過史松筠早在洞房花燭夜,就發覺姝兒心有所屬,只是不知道那人就是殷仕堯。
現在他完全明白了,歹念頓從心生。
“岳父大人,你不覺得殷仕堯和恭親王走得很近嗎?”他要藉著戈勒,讓殷仕堯徹底消失。“是啊!恭親王似乎頗維護他。”戈勒也很納悶。
“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恭親王的福晉是君家二小姐的貼身丫環。”史松筠神秘的說。
“原來恭親王當初拒婚,不願娶格格,是為了君家的丫環!”戈勒恍然大悟。
姝兒在一旁忿忿不平的說:“一個小丫環居然也飛上枝頭當鳳凰,恭親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金枝玉葉的格格不娶,要去娶一個低賤的下人。”
“所以我認為君清妤不在將軍府,很可能就在恭親王府。”史松筠推敲道。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戈勒點點頭,站起身,在廳內負手踱步沉思。“可是恭親王深得皇上寵信,我要如何揭發他?上一次我到將軍府撲了個空,皇上已經不太相信我的話。”
他必須要謹慎一點才行。
史松筠也跟著思慮了一下,道:“君大人還關在大牢裡,也許可以利用君大人,引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