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這個年輕人是做什麼的?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到醫院裡面去,卻帶回了家裡呢?”馬玉亭表情凝重的問道。
看到父親的表情有些嚴肅,馬楠楠撒嬌的說道:“哎吆……
這都什麼節骨眼了,你還有心思打聽這些事?你趕快救人吧,有什麼疑問,等把他救治過來之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聽到女兒的話後,馬玉亭看著孫世東清秀的面龐,嘆了口氣,從心中默默的祈禱:老天爺,希望楠楠別為家裡帶回來一個大麻煩,唉……
馬玉亭用自己家裡的醫療裝置,把孫世東體內的子彈取了出來,將傷口縫合好之後,他拿出一塊沾著孫世東血液的布片,交給了馬楠楠:“楠楠,你拿著這塊布片,去縣醫院找你二舅,讓他幫忙化驗一下這上面的血型。
化驗結果出來之後,你讓你二舅想辦法弄出一些匹配的血袋,這個年輕人失血過多,要是不補充血液的話,估計他今天晚上就得掛了。”
市公安局刑警四隊的辦公區內,劉秀跑到王若夢這裡顯擺他教訓任秀靖和馬維軍的經過呢,正當他講到關鍵情節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劉秀掏出手機後,看也不看的就按下了接聽鍵:“喂……誰啊?有話趕緊說啊,我這正忙著呢。”
給劉秀打電話的是十七,他在州城人生地不熟,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劉秀,所以他給劉秀打了一個電話,將他和孫世東被襲擊的事情告訴了劉秀,請求劉秀幫他尋找孫世東。
聽到孫世東失蹤了,劉秀嚇的頓時醒了酒,他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後,說馬上趕到現場去,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劉秀把事情給王若夢簡單的說了一聲後,便起身離去了。
按照十七的指引,劉秀開車來到了現場,到了事發地後,劉秀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跑這裡來了?還真巧,我曾經在這裡工作過。”
原來這裡是令縣經濟開發區和州城市郊區交界的地方,劉秀曾經擔任過令縣經濟開發區派出所的所長,所以對這裡十分熟悉。
問明瞭事情的細節,劉秀給任海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刑警隊過來看一下,聽說轄區內死了人,一名軍區副司令員的公子也失蹤了,任海洋嚇了一跳,二話不說,就帶著刑警隊趕到了現場。
當任海洋見到劉秀後,不禁無奈的說道:“我說劉大政委,你就不能帶著一些好訊息回來嗎?剛一踏上令縣的土地,你就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怎麼哪裡有你的身影,哪裡就有災難呢?”
聽到任海洋的吐槽,劉秀也有些無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我天生就是一個勞碌命,有時候感覺我比“四大能折騰”還忙。”
任海洋有些奇怪的問道:“ 四大能折騰?什麼意思啊?”
劉秀搖了搖頭,慢悠悠的說道:“唉……沒文化真可怕,想不到你連“四大能折騰”都沒聽說過?還真是孤陋寡聞啊。
以前你老是給我上課,今天我也給你上一課吧,記住了,這所謂的“四大能折騰”分別是,科索∕沃、南∕聯盟、坐檯小姐、110,現在還得加上我。”
聞言後,任海洋一臉敬佩的看著劉秀:“貼切、形象、生動,你總結的實在是太到位了,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有些謙虛,依我之見,這四大能折騰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
就在這時,刑警隊的幾名警察,抬著兩具屍體來到了任海洋身邊,旁邊一個手裡拿著相機的法醫彙報道:“任局,這兩名死者就是犯罪嫌疑人。
我仔細檢查過了,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這兩具屍體,一具受損嚴重,另外一具儲存的比較完整,受損嚴重的那具屍體,是經過激烈的撞擊而死,而另一具屍體的死因是被子彈擊中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