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來到大廳,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楚禾簡單跟留下的賓客聊了一會兒,等人基本走光,她找到陸喬道:“下午我先去忙了,有事兒打我電話。”
“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太執著,反而太沉重了。”陸喬笑道。
“你還說呢,三天籌集這麼多資金,實在有些太困難了。”楚禾嗔怪聲,但她並沒有責怪陸喬,因為她知道陸喬一切都是為了她。
“沒事兒,你好好休息,交給我就行。”陸喬笑了笑。
這時,楚禾手機響了。
來電人備註,姜煜。
楚禾遲疑一下,轉身去一旁接電話。
盧爭走來,道:“陸先生,楚江弘將你們叫過去,是下套了吧?”
“嗯,他倒是挺有手段,出了招陽謀,只能接招。”
陸喬將和楚江弘對賭內容告訴了盧爭。
盧爭聽後,嘆道:“這筆數字太大了,而且只給三天時間,相當於把路子卡死,不得不說是個狠招。”
“是啊,孫氏銀行就別想了,孫佑跟我有過節,他巴不得我離開江都,永遠都別回來。”
先前盧爭給了一堆資料,陸喬把一些關鍵人物都瞭解的明明白白,孫佑自然也在其中。
只是聊到孫佑,陸喬不禁想起安瀾,稍稍失了神。
“既然你知道孫氏銀行不可靠,還敢接下這個賭約,想必已經有了應對良策吧?”盧爭笑問,他知道陸喬不是莽撞之人,沒有把握的事兒,陸喬是不會輕易去做,尤其事關楚禾,定不可能意氣用事。
“嗯。”陸喬收回神,沉吟問:“盧老,資料表明杜海翔最近面臨被仇家報復問題,還對外尋訪高手庇護,這訊息可靠嗎?”
盧爭頷首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杜海翔早年跟一人創業,後來因為觀念問題,他透過手段把那人趕出江都。其實這也是商業往來中的常規操作,何況那人本身心術不正,嫌錢來的慢,賣起了白麵,所以這人不冤。”
“只是那人被趕走後,還繼續販賣這東西,以至於有一次被黑吃黑,他被打成重傷,妻子和女兒被當著他的面玷汙,然後被分屍。
“自此,那人就懷恨在心,認為是杜海翔將他逼上絕路,否則他也不會一直賣白麵,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求機會報復,光是我知道的,就暗殺過兩回。”
“兩回?”陸喬嘆道:“憑杜海翔的地位,還能繼續留那人,說明杜海翔本人還挺念舊情的。”
“是這個道理,不過最近杜海翔有點慌,因為那人不知遇到什麼機緣,居然找來一名練氣師要暗殺他,還下了索命書,明天就要來取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