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軍,現在這麼一想,都覺得悽慘無比,房先生,這麼算起來,我還是你的大恩人呢!”
“然後呢?”房齡眯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小九,介面道:“然後我感激涕零,將定南王控制的兵力配置、後勤補給、關口要道,將才優劣,全部告訴陳大人知曉,然後大燕鐵騎長驅直入,殺入定南王老巢,直取定南王項上人頭嗎?”
“哈哈……房先生,你幹嘛說得那麼直白呢?”陳小九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也是幫助房先生一雪前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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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公子沉默良久,終於說了一句話,“如此奇才不能為我所用,唯有殺之。”他不說則已,一說話,則滿是戾氣。
葉吟風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對小白公子的話及不認同。
房齡道:“殺了我?我會怕嗎?活了大半輩子,喝過三百多種美酒,睡覺五百多個極品美妞兒,享受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輝煌的人生我已經完全享受過,我會害怕死嗎?”
小白公子聞聽此言,眼神中冒出精光來,對陳小九道:“這樣的人才,我很喜歡,我……要了!”
陳小九鄙視的瞟了小白公子一眼,心想著你說要就要啊?那不是要動腦子嗎?哪裡有那麼簡單?
陳小九被房齡給噎了一下,又道:“房先生風流一生,自不怕死,可是房先生就不怕家人受到連累嗎?據我所知,房先生僅僅是姨太太,就娶了三十二房吧?假如房先生叛國已成定局,那你的這些姨太太,不是都會分給其他大臣做侍女、做陪妾嗎?想一下,他們含著淚滴,心中默唸著你的名字,卻被一個陌生人壓在身底下發出嬌。吟,想想都讓人從心裡膽寒,這一切可都是房先生自己造的孽緣啊。”
花如玉聽著陳小九說得猥瑣,冷豔的眼眸中泛著精芒,狠狠的瞪視著陳小九,心中卻想著這混蛋嚇唬起人來,還真能恐嚇到對手的心裡去。
“陳大人,你描繪的前景很恐怖,但是你以為我會怕嗎?”房齡道:“定南王一代梟雄,哪裡是他的草包兒子可比?又哪裡會因為石頭籌一封書信而將我視為敵人?”
房齡眼眸中充滿了不屑的目光,“這麼多年一來,我對定南王忠心耿耿,勤勉有加,多少妙計出自我手,說我是定南王最為信任的謀士,也不為過,否則,又豈會讓我陪著小王爺出使大燕?”
“我與定南王之間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又豈會因為這一封書信,而讓定南王對我刀兵相向,可笑啊可笑!哈哈……”
房齡說完話,不由得大笑起來。
陳小九聽著房齡一翻悖論,不由得也跟著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有著鄙視和不屑的意味。
房齡倒是被陳小九的笑聲給弄傻了,停住笑聲,猶疑道:“陳大人,你在笑什麼?你在跟我比誰笑的好聽?”
陳小九收住笑聲,板著臉,一字一頓道:“我再笑房先生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房齡道:“和解?”
陳小九道:“房先生也承認定南王是一代梟雄?那應該也明白,梟雄者,能共患難,而不能同富貴,在定難忘落魄時,你是他的肱骨之臣,在定南王春風得意時,房先生只不過是一雙錦上添花的眼睛罷了?有什麼好顯擺的?”
房齡聞言,不禁一怔,沉沉的低下了頭!
陳小九又道:“此時雙方勁如崩弓,草木皆兵,一絲一毫的馬虎,都將成為失敗的導火索!”
“定南王疑心甚大,收到這封信,聯想到你最近的種種行徑,又豈會對你完全相信你?必然會扣押你的妻女、九族,然後等著你回去,嚴刑拷打,百般拷問,寧殺錯,勿放過!此時其一!”
房齡身子一顫,不由得疑惑起來,眸子中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執拗的神情。
陳小九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