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伺候,無暇搭理自己。如果真的鬧起來,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行,絕對不行!
張恪咬著牙想道。
喬福看出了張恪的恐懼,急忙說道:“大人,你擔心什麼啊,京營先挑起的戰鬥,咱們不過是自保而已,打死幾個那是他們飯桶,能算到咱們身上嗎?”
“你不懂!”張恪苦笑道:“喬福,有些事情是講不出道理的,就看誰的嘴大誰的嘴小!”
“看就看唄,還能比宮裡的太監大?”
“哎,天下到底是文官的,輿論都握在他們手裡!只怕這關不好過啊。”
張恪在地上來回踱步,突然外面一陣馬蹄聲音,負責瞭望計程車兵慌里慌張地跑到了張恪面前。
“大人,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騎兵,說是要生擒咱們!
在場眾人一聽,頓時臉色就變了。正如張恪所說,就算再有理,沒地方說,也是枉然!
要是他們都成了階下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就真的完蛋了!
“大人,您看看該怎麼辦?”嶽子軒急切地問道。
“哎,還能怎麼辦,要是打口水官司,除非是皇上能幫忙,不然我們贏的機會太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把京營的兵痞抹黑,只要他們不是東西,我們幹什麼都有道理了!”
張恪自言自語地說道,喬福急忙說道:“是不是查查京營幹了多少壞事,咱們抖出來!”
“做夢呢!”嶽子軒毫不客氣地說:“外面馬上要攻擊了,我們怎麼去查?依我看,還不如扔幾件龍袍旗幟,就說京營裡面有人造反!”
“你也不高明!”喬福鄙視道:“藏東西也要時間,我們哪來的機會!”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情急之下,誰也想不出好辦法。
難道就眼睜睜等著被外面的千軍萬馬繳械,然後聽候發落,簡直比坐以待斃還不如!
“怎麼辦?”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褚海天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
“大人,這是卑職在一個京營百總身上撿來的,您看一看?”
張恪接過來,頓時眼前一亮。這個東西那是銀子打造,是一個憨態可掬的彌勒佛,最出奇的就是彌勒竟然有四個面!
四面彌勒!
白蓮教!
張恪頓時心思活絡起來,要是證明京營和白蓮教勾結,或者說只是一個嫌疑。那樣京營可就萬劫不復,不用自己下手,朝廷就不會放過他們!
自己不光不會有事,那些幫著京營說話的傢伙還要擔上嫌疑,甚至難逃身敗名裂的下場!
想到這裡,張恪興奮地拍了拍褚海天的肩頭。
“好,你救了大傢伙!”
看到了四面彌勒。喬福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大人,有著這個,我們就說鬧事的京營都是白蓮教,我敢保證,只要聽到了這三個字,再也沒有人敢幫著他們說話了!”
“還是不行!”
張恪思索一下,忍不住搖搖搖頭:“空有一個四面彌勒,要是有人說這是咱們栽贓陷害,如何辯駁?因此證據必須一刀斃命。人證物證,讓誰也沒法翻案!”
難道還要找到佛像的主人,那可就太麻煩。恐怕還沒等找到東西,就已經成了階下囚。
“大人!卑職有個想法!”褚海天仗著膽子說道。
“講!”
“啟稟大人,既然軍中有了白蓮教,絕對不止一個人,我們只要殺到營房,再找到幾個四面彌勒,人贓俱獲。看誰還敢替他們辯護!”
主意不錯,可是真的那麼容易找到嗎!張恪的心裡也不由得惶恐起來。
此時,軍營外面腳步聲,馬蹄聲。刀槍的叮鐺聲,全都彙集到了一起。數門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