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靈雞湯了,姐缺的是一個酒友!”
鄭翼晨見到了酒,條件反射似的捂住嘴巴,乾嘔了一聲,愁眉不展:“還喝?你放過我行不?我都吐怕了。”
“不怕,吐著吐著就習慣了,趕緊過來,陪姐喝酒。”
鄭翼晨只好坐她旁邊,給自己拿了個杯子,開啟酒瓶,倒了半杯,謝傾城一把奪過,給他添酒,一邊不屑的道:“喝那麼少,我家的狗一頓飯都比你喝得多。”
“你家的狗成精了吧?我就沒見過誰家小狗一日三餐要配半兩白酒!”
鄭翼晨舉杯和她相碰,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喝著悶酒,沉默不語,氣氛靜謐。
謝傾城臉頰添上兩抹嫣紅,突然不樂意了,斜睥一眼鄭翼晨:“你……你幹嘛不說話?”
鄭翼晨伸手指指她,又指了指酒杯,最後指向自己的嘴巴,打著一連串手勢,謝傾城被他的手勢繞暈了,不悅的道:“說人話!”
鄭翼晨委屈的道:“不是你不讓我說話,只喝酒嗎?我只是聽你的話,執行一個做酒友的職責。”
他說完,拿起酒瓶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
謝傾城頭一甩,扯掉裹住頭髮的毛巾,任一頭秀髮垂肩,抓了一下頭髮,說道:“只是喝悶酒太無聊了,我們來玩猜拳遊戲,贏的人喝一杯,輸的人喝兩杯。”
“不是吧?贏也要喝?”
“當然要喝,重點是喝酒,不是猜拳,主次要分清楚。”
鄭翼晨拗不過她,只好無奈的答應了。
以鄭翼晨的眼力和手速,跟謝傾城猜拳,足以在看清她出拳的手勢後的零點零一秒內改變相應的手勢,雖有作弊的嫌疑,也不怕被逮到,猜拳本就是一種作弊痕跡很重的打賭方式,他不過是利用規則為自己服務,合情合理。
這樣一來,鄭翼晨本是穩贏的份,無奈酒量不如人,謝傾城每次猜拳必輸,一次喝兩杯,他贏了喝一杯,先呈現醉態的人卻是他。
饒是謝傾城有著屢敗屢戰的魄力,老是這樣輸下去也覺得鬱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們換一種方式猜拳,下一個回合,你出什麼?”
鄭翼晨一愣:“布……不,還是拳頭吧。”
“確定不更改了嗎?”
“不改了。”
“好,那我出布,你輸了,喝,兩杯,別耍賴!”
鄭翼晨氣的嗓音都變的尖利起來:“耍賴的明明是你!還惡人先告狀!你這叫猜拳?!我不玩了!”
謝傾城的聲音隨之高亢:“別跟姐比嗓門高!!!你先天不足!!!在我沒贏個夠本之前,你別想結束遊戲!!!”
鄭翼晨一看霸道總裁吼一聲,感嘆號的加持都比自己多兩個,自愧不如,語調如常:“你欺人太甚,我不答應。”
謝傾城輕咬下唇,做出了一個重大宣言:“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只能把衣服脫了。”
鄭翼晨見她作勢欲脫,兩眼凸出,著急的道:“大家好好說話,你脫什麼衣服呢?”
“我就覺得房間熱,想把衣服脫了,合情合理啊。”
“合情合理個屁!覺得熱就能不顧場合,寬衣解帶?那我痔瘡發作,搭公交車是不是要把家裡的床都搬上去?”
“你有痔瘡?”
“我這叫打比方,不是真有痔瘡!”
“比方是誰?犯了什麼錯?你幹嘛要打他?”
鄭翼晨欲哭無淚:“我今天是犯太歲了嗎?怎麼碰到哪個女的都要誤解我的比喻?”
謝傾城嫵媚一笑:“你的比喻不恰當,你可以把床搬上公交車,前提是公交車是你的,你把公交車改成床都合情合理。這間房間是我的,我在自己的地方,脫個衣服,難道不是合情合理?”
鄭翼晨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