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有點戀戀不捨地收回和張妙月糾纏的目光,認真地看著華蕊。
“不是我。”猶豫了半天,華蕊才幽幽地回答:“是我的妹妹……聽說你連陸梅的腿都治好了?”
……什麼叫“連陸梅的腿都治好了”!
蘇陽覺得很無語,這話聽著又不像誇,又不像損,華蕊平白無故地說這個幹什麼?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治好陸梅的腿也不過就是昨天的事,怎麼今天華蕊就知道了?難道說這個華蕊跟陸飛陸梅兄妹倆有什麼關係?
很多種想法在蘇陽腦子裡一掠而過,然後蘇陽不緊不慢地笑笑答:“這個應該說運氣的成分多一些,還得感謝陸老大的支援。要不是他對我那麼信任,我也沒那麼容易下手。不過話說回來,其實對我來說,陸梅的腿雖然很不幸,但是倒不是什麼非常嚴重的病症,最多隻是肌體的問題罷了。”
華蕊猶豫了又猶豫,這才期期艾艾地說:“是這樣,我義父是個很——要面子的人,但是偏偏要命的是,他得過小兒麻痺——你知道的,這種病就算你全力治好了,也總會多多少少留下點什麼痕跡。其實當年他遇到的也算是個神醫了,治得幾乎看不出什麼後遺症,只是有一條……”
蘇陽很驚奇,驚奇的是誰這麼牛叉,小兒麻痺能治得幾乎看不出痕跡來!多少人就是毀在小兒麻痺上了呀,一走路就露餡了。
華蕊微微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和人說話的時候,有時會有那麼兩三秒鐘的大腦空白。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你看著他像一切正常,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症狀來,但就是會出現這種大腦空白。你知道,對他來說,這種現象是比較令人擔心的。既然醫院沒辦法,我們就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義父。
蘇陽在心裡咀嚼了兩遍這個稱呼。看來這個華蕊果然背景比較複雜。在蘇陽的意識裡,一般人都只有生身父母,特殊情況的有養父母,再特殊的就是從小愛拜乾親的。但普通人的乾親都叫乾爸乾媽,要是能叫到“義父”這麼正式的份上,一般都不是什麼普通的鳥兒。
“這個,沒有見到真人,我很難想像這是個什麼情況。”
思忖了幾分鐘,蘇陽還是給出了這麼一個謹慎的答案。他也沒辦法,這華蕊說得不清不楚,說完了又不做點有意義的暗示,他怎麼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是。”華蕊苦笑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我義父也是……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吃飯,吃飯。”
一旁的張妙月直到這時候才有機會插話:“你再不說吃飯,我可就要餓死了,而且這菜都涼了耶。”
她雖然聽明白了蘇陽和華蕊對話裡的關竅,但是蘇陽不點頭,她是不會主動攬事兒的。
“要不再叫幾個?”蘇陽寵溺地揉揉張妙月的頭髮,笑著轉頭問華蕊。
華蕊一笑:“不用,反正我也不是很餓。妙月,你要是有能耐,不妨全吃了。”
“還要給雲姐姐帶的……”張妙月低聲咕噥。
蘇陽一聽就笑了:“妙姐,我怎麼會傻到給雲姐姐帶吃剩下的?當然是呆會兒重新點過啦。不過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的確應該快點吃啊,要不然雲姐姐也要餓死了。”
雲姐姐?
華蕊的眼睛猛地眯成一條線,眼神裡透露出來的資訊也危險了許多。
這個小子什麼意思?他不止妙月這一個女人?該死的!
張妙月突然覺得房間裡的溫度似乎都冷了許多,詫異地轉頭看時,卻見蘇陽正安然坐在她的左側,臉上掛著平靜的微笑,正在和看上去像一頭爆發前的獅子一樣的華蕊對視。
第五章 雲姐姐是誰
“我只問你兩個問題。”華蕊慢慢地、一字一字地看著蘇陽說:“一,你是不